法源寺里,苍松翠柏,庇佑着信徒们的福祉。
我花了十元钱,买了两张门票,和吴晓夕走进寺门。
我对佛教系统一无所知,吴晓夕也是如此。
每逢一处有佛像的殿堂,她便会虔诚地跪在蒲团上,认真地叩,口中默默祈祷着。
我跟着她,做出同样的动作,默默祈祷着离我们而去的小灵魂得到安息,同时祈求我和吴晓夕之间尽快结束这种窘迫的处境,早日回归以前和睦的状态。
我也是疯了,居然会当着独身的佛像,祈求我和爱人恢复往昔的甜蜜。
观音殿前,没等吴晓夕跪拜,我便先俯身下去,一边叩拜一边暗暗祈祷我们尽快再怀上一个孩子,那样的话,我就能弥补给吴晓夕带来的遗憾了。
殊不知,一是一,二是二,即使“二”
再完美,毕竟它不是“一”
。
我的意思是,即便我再次让吴晓夕怀孕,也无法弥补已经飞升的小灵魂给她带来的心灵创伤。
吴晓夕不再默念什么,而是紧紧地闭住嘴唇,跪在蒲团上,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每隔几秒便会叩拜一下,前后叩拜了十余次,才从蒲团上站起,对着观音像深鞠一躬。
我拉住她的手,她并没有反抗。
她的手依然像前几天那样冰凉,引得我的心中也是一寒。
“你刚才都祈祷什么了?”
我悄声问吴晓夕。
她摇摇头,说:“只有我跟菩萨知道,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赶忙殷勤地说:“我刚才祈祷,希望我们的孩子得到安息……我还祈祷咱们能尽快结婚,因为我想和你过一辈子。”
吴晓夕淡然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抽出自己的手,背在身后,开始缓缓地遛达。
我跟上,抬手搂住她的肩膀,她闪开身子,说:“这里是寺庙,不要这样,对菩萨不敬。”
我不敢再搂她,甚至想到的几句调笑的话也咽了回去。
我们又默默地逛了一会儿,她添了一次香油钱,便出了寺庙。
“咱们现在去哪儿?”
我问她。
吴晓夕说:“哪儿也不想去,还是回家吧,我累了,想要休息休息。”
吴晓夕最近总是说累,我不知道跟她小产有没有关系。
我们打了一辆车,回到了家,我问她想要吃些什么。
她说她不饿,想要去躺一会儿。
我看着日渐消瘦的她,心中的乌云越浓厚了。
我讨厌这样,我不想和吴晓夕总是进行这么无效的沟通,我希望我们能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吴晓夕似乎真的累了,我站在小屋门口,听着她熟睡时打着疲惫的鼾声。
我悄悄地走到床边坐下。
她侧躺着,脸冲着墙,耳后的碎滑落到脸颊上,她的脸色煞白,我即使不用上手去摸,也知道一定是冰凉的。
我打了个哈欠,轻轻地躺在了床上,她的鼾声未止,依然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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