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廷舟拍拍她的手,“你和阿宥呆在船上,哪儿也不许去,等我回来。”
在同仇敌忾这件事上,他们素来很默契。
“当然,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做。”
孟廷舟摇了摇头,“替我按按脑袋。”
想到他前些日子就因为眩晕而昏倒,姜时晚有些隐忧:“还没好吗?”
“可能是老毛病发作了。”
孟廷舟任由她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早两年打仗的时候受过伤,偶尔会发作。”
感受着她的力道,他满意地说道:“对,就是这个力道。”
见他神色有些倦乏,姜时晚命人送来温水给他擦洗,又给他换了身衣服,让他躺到床上寐一会。
孟廷舟却不让姜时晚离开,箍着她的腰:“陪我睡一会。”
姜时晚挣脱不得,只得作罢:“那你睡吧,我就在边上。”
很快,孟廷舟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姜时晚侧脸着他,难怪外人都畏惧他。
明明浓眉冷峭下难掩丰神俊朗,整个人却如覆雪寒松让人望而生畏。
得久了,她也有些困倦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姜时晚醒过来地时候,枕边的孟廷舟已不见人影。
外面磅礴大雨,屋内灯烛摇曳,问了下人,知道孟廷舟已经带着人出去了,不由有些心神不宁。
云裳见姜时晚用晚膳的时候几乎没怎么动筷,不禁打趣道:“都督外出赴宴,夫人可是担心了?”
姜时晚下意识解释说:“刘徽宁能联系到许岩仕,一定是筹谋好了的。
事情说到底是冲着我来的,他出面去解决,我自然过意不去。”
云裳为她布了菜:“都督身经百战,一定不会有事的。
夫人先吃点东西,才有力气等都督回来。”
姜时晚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什么:“对了,你吩咐厨房做点吃的,等他们回来了不至于饿肚子。”
“夫人这么有心,都督和底下的将士一定很欢喜。”
云裳领命高兴地下去了。
大雨一直没有停歇的意思,姜时晚等到亥时还没有孟廷舟他们地消息。
她一直坐在房间里,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等待的滋味,真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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