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小北里娘怎么了?有本事你去告诉裴先生,就说我们叫你小北里娘,你去呀!”
另一人道:“别怪我们事先没提醒你,你敢用这些话脏裴先生耳朵,小郎君第一个不饶你。”
乔乔怯生生而又愤怒的声音传来:“都是奴婢贱人,分什么高低贵贱,你们也不比我高贵多少!”
又一人道:“我们虽为奴婢,却是梁国公府和云麾将军宅的奴婢,清清白白女儿家,自是比你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姐姐快看,小北里娘眼睛红了。”
“小北里娘的眼泪好脏,我才不看。”
“嘻嘻,小北里娘就该在北里待着。”
眼见她们越过分,裴静文听不下去了,冷声道:“没有人生来就该在北里待着。”
联合起来欺负乔乔的两个大侍女、几个小侍女赶忙回头,只见素衣女郎撑着纸伞,神色冷峻地站在院门口。
盛怒之下,裴静文目光平静,语调缺乏感情地问:“你们是自愿为奴为婢的吗?”
侍女们紧紧攥着衣裙愣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说话。
裴静文厉声道:“我在问你们话,回答!”
打头的大侍女斟酌一番,怯懦道:“婢子服侍主家,不敢有二心。”
裴静文又问:“所以你心甘情愿当奴婢,是吗?”
大侍女心中一痛,想回答不是,又怕说出真心话被责罚。
要她违心答一句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谁想生来就想低人一等,为奴为婢服侍人?大侍女默然垂,答案显而易见。
裴静文冷笑道:“或许你们没听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但是你们一定明白被欺凌辱骂的痛苦。”
“如果乔乔学你们,领着一群人冷嘲热讽唤你们小北里娘,你们高兴吗?”
她自问自答,后半句语气里带了欣赏之意,“你们当然不高兴,否则不至于一步都不肯踏进正屋。”
侍女们纷纷低头,乔乔红着眼睛一个个瞪过去,恶狠狠道:“我才不会这样做!”
“听见了吗?”
裴静文踱步往院里走,“你们十五六七八的年纪,做人做事还不如一个十三岁小孩。”
乌黛闻声踏出正屋,急行两步迎向前,赔笑道:“酷暑难耐,先生何必与她们在烈日下费口舌。”
她话锋一转,侧眸呵斥侍女:“这些日子我照顾陈娘子不得空,你们便反了天,等陈娘子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接着又面带笑容,对裴静文说:“她们行事有错,先生吩咐我便是。
陈娘子那儿离不开人,先生快进去吧。”
裴静文严肃地扫视众人,说道:“没有人生来下贱,没有人生来就想沦落风尘,没有人生来就愿为奴为婢。”
“北里女娘从何而来,为什么会有女郎流落北里,你们也许比我更清楚。”
“她们的身份不应该变成骂人的词语,扎向另一个侥幸逃脱苦难的女孩。”
“你们可以不同情她们的遭遇,可以旁观自保。
但是同为女子,你们不能火上浇油,不能踩着她们的痛苦取笑。”
“我要你们向乔乔道歉,你们肯定会道,不为别的,就为我与你们小郎君定了亲。”
“今天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关系分亲疏,人不分贵贱,你们在我眼中和大哥、阿嫂、林三没有区别。”
“我不逼你们向乔乔道歉,只有真心知错后的道歉才有被受害人听见、接受的资格。”
“这件事天知地知,你们知我知,我以旁观者的身份请你们好好想想。”
行至正屋门前,裴静文脚步顿住,转身回望院中人,语重心长道:“都是苦命人,何苦彼此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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