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郎也学小鱼吃醋吗?”
“张星月觉得我不会吃醋吗?”
解九摇摇头,淡淡道。
江南念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个世界,有的人可以共难,却不能共富贵。
她不能赌那万分之一,静悄悄的走未必不好。
她不言,解九却要问:“为何要走?”
女子玉白的手指放下杯盏,才抬起头对他道:“我答应过小官,战争结束后我要送他回家找阿妈。”
是时候,兑现承诺了。
“还会回来吗?”
解九手指微微收紧,轻声问。
“不知,这十年每个人都活得不易。
出去走走也好,解郎也该成家立业了。”
江南念起身落下一句话,终于叫这个风光月霁的男人微微颤了一下手。
解九垂眸,状若自嘲道:“是啊,十年过去了。
也是时候了成家立业了…”
他看着女子渐渐远去的身影,起身追了过去。
“小月亮…”
女子回眸一笑:“嗯?”
解九似要将女子应在心里,温声细语:“如果,累了,回来看看故人。”
“好。”
江南念浅浅一笑,点点头离开了。
女子走之后解九一直在院中站着,许久未曾动过。
直到齐铁嘴过来忍不住询问:“小九,你站在风口看什么呢?”
他走至江南念刚落座的位置坐下感叹:“我刚回香堂,伙计说月月儿送了一篮子鲜花过来。
这不时不节,送我花做甚?”
随手拿了一个杯子倒水啜了一口:“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花筏里就留了这么一句话,明儿我要去留园问问她什么意思。”
说着,也不知想到什么嘿嘿几声。
解九回身坐下,拿起女子放置在那的折扇。
他从库房找出来的折扇,女子没有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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