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得意忘形了。
秦乔第一次做亏心事,心里慌得不行,下意识冲过去,小拳头咻地一下砸在了胡良的脑门上。
胡良:
眼前一花,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秦乔本能地抓住胡良的脖领子,轻拿轻放,而后有些手足无措地看向冤鬼,“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他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她满脸无辜,声音里还带了一丝委屈。
冤鬼用它那委委屈屈,期期艾艾的眼神望着她,“主人不用怕,他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只是打一拳而已,要不了命的,如果你怕的是暴露身份,那就更不用担心了,让床头鬼给他洗洗脑就可以了。”
“啊?床头鬼这么厉害,还可以洗脑?”
秦乔惊喜地看向忽然冒出来的床头鬼。
床头鬼点点头,“是的主人,我可以进入他的梦中,影响他的记忆和思维,他不会意识到自己的记忆被人改动过。”
秦乔竖起拇指,佩服道:“厉害!”
床头鬼被夸的不好意思,羞答答的消失了。
秦乔把门关上,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拎起胡良,扔在客厅的地摊上。
“好了,话不多说,冤鬼,你赶紧制造幻觉,让他尝尝被人烧制成陶瓷人的感觉。”
“好的,主人!”
冤鬼得令,忽地一下周围空气瞬间骤降,鬼气弥漫在客厅,胡良的身体逐渐被一层淡淡的雾气包围,那雾气带着一丝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他本能的打了个寒颤,迷茫地睁开眼睛。
耳边传来一声声凄厉且压抑的鬼泣,而他眼里,鬼气凝聚,形成了一幅幅恐怖的幻境。
胡良瞪大眼睛,眼中充满了惊恐。
他看到了自己烧制成的陶瓷人活了过来,朝着他狰狞地走来,耳边充斥着它们鬼哭狼嚎的声音,听得人心神惶恐。
他心里不停祈祷:别过来,别过来
只可惜,无论他怎么挣扎,身体就像被定住了一样,无法动弹,他还是无情地被几个陶瓷人拖拽到烧制陶瓷的工作室里。
到了工作室,几个陶瓷人开始忙碌起来。
采挖陶土,去其杂质,混合,揉捏
每个陶瓷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忙,且忙得不亦乐乎。
看到这种场景,似乎预感到接下来要生什么,胡良几乎是吓得魂飞魄散。
他连忙紧闭双眼,面容扭曲,表情中透露出一种即将崩溃的恐惧感。
忽然,他感觉身上一凉,所有衣服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纱网层层叠叠裹在身上,好似木乃伊一样。
胡良绷紧的神经像是突然被人拉扯一样,啪地断裂。
周围的环境似乎变得更加阴森恐怖,墙壁上的灯光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耳边回荡着陶瓷人的嘲笑声,声音冷冽尖利充满了毛骨悚然的扭曲,让人听着浑身寒意顿生。
他的身上被裹着一层陶土,陶土冰凉凉地裹胁在皮肤上时,胡良再也承受不住,身下滴滴答答流出黄色液体。
他双眼模糊地看着陶瓷人的表情和眼神,从它们的眼中仿佛看到了曾经自己是有多么享受这种刺激的快感。
不!
他不要死!
他不要成为陶瓷人!
他眼神目露乞求,拼命的给陶瓷人使眼色,试图博取它们的同情。
可胡良忘了。
他自己尚且都没有同情心,更何况是几个没有生命体征的陶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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