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长松一口气,随后愤愤不平道,“波本这家伙绝对是变态吧,我刚才看见这么久了他还不让卡瓦多斯坐下,怪不得刚才他没受伤也不坐,原来是波本不让!”
基安蒂:“你真觉得,他不坐是因为波本不让他坐?”
对方:“当然!”
都什么年代了!
这家伙的控制欲和支配欲真可怕,不,真是骇人听闻!
基安蒂同情的表情一收,翻了个白眼:“行了,你一边玩去吧。”
和没脑子的没话说。
伏特加走后,二楼只留下波本,他实在绷不住脸上的“城府深沉1号”
表情,额头忍不住冒出青筋:
这家伙又在脑补什么?!
难道刚才伏特加往里面看的时候,松田伊夏又作妖了?
金发男人一转头,看向屋内。
没什么异样,少年还同他来开门时一样站在地毯上,外面那件严严实实的外套脱了,就剩下里面的内衬和长裤。
床就在不远处,没坐。
安室透轻咳一声,换来对方拔高声音的反驳:“我只是喜欢站着。”
咬牙切齿,说得格外认真。
看上去像是谁反驳就要和谁拼命。
金发男人看着对方,感觉松田伊夏很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展现出弱势的一面。
之前在他这里坦诚、在饭桌上说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的那些都不算,因为当时他有利可图。
在需要的时候,少年也会自然的把自己的过去和弱势面当做可利用的筹码。
但是没有这些前提的时候,他就会隐藏起全部的伤口。
通俗来讲:嘴硬。
如果是受重伤了,大可直接栽倒也不会喊一句好疼,但是被揍了屁股导致现在所有的连锁反应,这种情况也归结不到受重伤的程度,却更加让人无法忽视。
于是导向了另一个结果——气急败坏。
“擦药吗?”
虽然自己下手有轻重,但是松田伊夏的皮肤在一种很难界定的状态。
加血见刀的事情他好似少了神经细胞,半点反应都没有。
但随便一掐一拧又抖得像被人手动调高了敏感度。
鉴于打屁股不会见血,所以暂时归纳为后者。
——估计今晚会挺难熬的。
所以安室透在来的路上干脆去药店买了点活血化瘀消肿的药。
松田伊夏显然还在防备状态。
他扬眉扫了一眼对方手里的透明塑料袋,转身就往浴室去。
“我不需要。
你还是留着等之后自己用的,肯定用得上。”
他找到机会一定打回去。
不仅打出去,还要站在道德制高点打回去。
少年走向浴室,即使绷着,也能看见步伐有几分不协调。
安室透有种莫名的庆幸。
他还记得把松田伊夏从地下抱出来的时候,对方身上脸上全是血,十指指尖都磨烂了,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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