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姒小口地喝着茶,纪徒清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说来,我倒是还有一事相求小王妃。”
镇远侯之子能有事求她?
开玩笑的吧。
“小侯爷钟鸣鼎食,想要什么得不到。
怎么会有事来求我?”
沈姒杏眼微微弯起,微微歪头看着纪徒清。
“玉坠容貌清丽,又是慈清安之女,我倾慕她很久,不如小王妃许个恩典,将她赐与我做侍妾?”
“?”
沈淑一听却是笑了:“我说小侯爷怎么今儿吵着非要跟表哥一起来?原是打的这样的好算盘!”
“让王妃看笑话了。”
纪徒清拱手作揖,“还请王妃能给我几分薄面。”
“你这”
沈姒端着茶杯,无言以对。
四人三坐一站,厢房一片寂静。
片刻后,谢言正起身拍了拍纪徒清,“你也不看看今儿是什么日子,说这些话合适吗?将军不同意,你就跑到姒姒这里犯浑?”
“不怕谢兄笑话我。”
纪徒清坐回位置上,“玉坠性子清冷,素来不爱与我攀扯,前些日子还会应我几句,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见我都当做没看见的一样。”
“”
他一幅为情所困的痴心样子,沈姒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懒得拿正眼瞧他。
京中谁人不知,就连她不经常出府的人都知道,镇小侯爷纪徒清风流纨绔,万花丛中过,不知道祸祸了多少。
今天这算盘吊儿郎当地敲到她头上了?
“今天正好姐姐在,不如叫进来当面问个清楚?”
沈淑仪态端正,落落大方:“她是跟在姐姐身边的人,到底是王爷府上的清客之女,说话还是要注意分寸。”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摄政王妃。
沈姒没有吭声,等着看沈淑拿着当家主母的乔还能说什么话。
果不其然,沈淑接着道:“若是两情相悦,倒也是美事一桩。
到时候玉坠出嫁的时候让姐姐多给她的丫鬟几家沈家钱庄的商铺,免得叫你府上的人轻瞧了去。”
她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敲定好了,纪徒清笑着道:“沈家娘子说的是哪里的话,我真心实意求娶,怎的还能叫她在府里受欺负?”
谢言正听着沈淑越俎代庖,喝着茶没有说话,妇人家家,以为是个聪明的,结果不想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见这两人已经旁若无人的商量起要贴多少嫁妆才算合适,生几个才算好,一声轻笑打断了两人的谈论。
“噗嗤。”
沈姒帕子捂着嘴遮掩住嘴边的嘲讽,见两人看着她,沈姒杏眼轻眨,“我向来还不知道妹妹有这般喜好呢。”
见沈淑一脸病容的疑惑的看过来。
沈姒笑的落落大方,声音淡漠:“且不说玉坠是伺候我的,就是妹妹方才那几句,是不是真的忘了沈府的钱庄是谁家的了?”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谁定不一样呢?”
沈淑言笑晏晏:“姐姐素来不管,都是额么代为操持,我定,你定,又有什么分别呢?”
沈淑明嘲暗讽,沈姒听得明明白白。
简直放肆的眼高于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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