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被鹿母的话唬住了,可是他家也不能回,就只敢在鹿家的别墅外躲着。
鹿忧听完后说的情况后,也只是嗤笑一声,随后跟着男人坐进了车后座。
承颐喝了两杯酒,不能开车,所以就打了个电话叫司机来开。
司机还是那个司机,默默地将挡板放了上去。
车内安静了下来。
鹿忧半眯着困倦的眸,车辆踩刹车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就要撞向前面的座椅。
承颐长臂一伸,眼疾手快的用左手给她挡住了,另一只手圈住她,女人顺势跌进了他的怀里,柔弱无骨地攀附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身体蓦地紧绷起来,耳边连司机的声音都淡化了。
“抱歉,二爷,刚刚有一辆车突然冲出来,所以……您没事吧。”
他皱着眉,冷淡地应了声。
随后低头看着趴在腿上的人,低声询问:“撞疼了?”
鹿忧嘟囔了一句,偏头换了个方向,用后脑勺对着他。
“先生,我好困。”
这个夕阳看得有些晚,她似乎还没有彻底清醒。
承颐看着她柔美的侧脸,交叠的腿微微放松,避免她趴在上面不舒服。
“睡吧,到家我叫你。”
鹿忧软着嗓子,迷迷糊糊的“嗯”
了一声。
她纤细白嫩的手臂放在了他的腿上,动作很轻很乖,偶尔车辆行驶间,她会惯性的更加亲近他。
腿部接触到的地方,那股酥麻的感觉蔓延开来,痒得他心里越煎熬。
他极力忽视着身体的异样,忍不住低下头,望向她的眼神格外的深。
窗外城市繁华的灯光,一缕一缕的擦过她的脸颊,承颐不自觉地看她,现哪怕是在沉睡中,她也是规矩的一动不动,就连呼吸的频率都平稳自持。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食指的指腹顺着她的小臂上滑,缓慢地,轻柔地,最后勾着她散落的丝细细把玩。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承颐只感觉自己被这暧昧的氛围弄得心悸。
而趴在他腿上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要是她现在睁眼,一定能看清男人眼底的幽火。
“鹿忧?”
过了好一会,她才换了个姿势,用精致的小脸面对着他。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微红的脸颊。
“醒了?”
鹿忧唔了一声,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轻蹭着他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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