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东魏君王得知江淮王大势已去,便命人将臣暗中押解回京,随后便将臣吊在这城楼之上!”
什么?
又是东魏?!
羌颐皱起眉,又听得扶桑控诉道:“世人皆知,奴婢是陛下亲信之人,那东魏狗贼竟然如此侮辱奴婢,岂不是对陛下不敬!”
守卫们深以为然地附和点头。
对此,羌颐则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她问道:“你确定是东魏人抓的你?”
“是!
而且奴婢曾见过东魏君王,就是他!”
扶桑一脸诚恳地看着她的眼睛,“陛下,您要相信奴婢啊!”
可这未免也太巧了!
绑架谢安哲之子,借侮辱女官来羞辱羌妩,这两件事的间隔也太短了,短到几乎时间重合,仿佛多此一举。
而且,前者算计人心,后者倒更像是意气行事,不太似一人所为。
“行了,朕知道了。”
羌颐想着,面色平静深沉,“先回宫。”
闻言,谢玄渊忍不住侧目看了她一眼,眼神晦暗不明:她竟然如此沉得住气?这不像他所知的羌妩
夜风拂过,一阵小小的打鼾声兀地响起。
羌颐不由自主地看向谢玄渊的怀中,见到那睡得一脸香甜的男童,目光微微柔和。
下一秒,谢玄渊朝她看来,她迅速收回了眼神。
“陛下,那东魏王实在是野心勃勃、恣意妄为,竟企图分裂我大夏国土!
老臣以为,应当如摄政王所说,出兵东魏,展示我大夏国威!”
龙椅上。
羌颐眼神冷沉地看着站在大殿正中,一脸义愤填膺进言的兵部尚书。
就在方才,谢安哲在朝堂上公然说出了江淮王与东魏勾结之事,并建议羌颐出兵东魏后,不少官员连连应和。
而这兵部尚书,身为统管全国军事的行政长官,居然也这么贸贸然地附和!
羌颐深吸了口气,垂眸掠了一眼百官簿,脸色瞬间暗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她从未想过,数百年后,站在这朝堂上的官员们,竟没有一个是当年她在位时所培养的官宦之后!
取而代之的,都是曾经一些不起眼的家族的后人。
可以说,羌颐当年在朝堂上安排的护皇党,都被连根拔起了。
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傀儡女帝,手中毫无实权。
无论是兵符还是臣心,都被谢安哲紧紧地攥在手中!
她压下眸底的怒色,似笑非笑地睨向兵部尚书,道:“陈尚书,你刚一开口,朕突然想起来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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