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双极好看的手,不是女人的娇软美丽,而是属于男子的骨节分明,修长白净,似乎比月光还要白上三分。
一看那双手,就知道矜贵二字为何物。
那手的主人扶着少年的手臂,徐徐走下马车,这才看清此人全身。
明明已近四月,他还佩着披风,似极怕冷的样子。
脖子上围着一条狐裘,只露出线条极优美的下巴。
因经年旧疾,唇色透出极浅的粉,再往上是高挺的鼻梁,眼睛上却蒙着一条黑色的绸带。
黑色的绸带,黑色的披风,连脖子里那条狐裘都是黑的,愈发衬得他肤色苍白如雪,身量却是极高,比旁边的少年还高上寸许。
从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连翘一双眼都看呆了。
宁姝都忍不住怔愣了片刻,下一瞬却生出一丝惊讶来:难道是——他?
只见少年将那人搀扶到齐怀瑾墓前,少年察觉不对,立刻跑上前:“爷,齐三公子的墓被盗了,小贼们将值钱东西都带走了,杯盏之类的散了一地。
这齐家的守卫也忒玩忽职守了。”
那人启唇:“齐三公子如何?”
声音清越而沉敛。
“尸身未收到什么破坏,只是这气味——要不,爷先等我处理一番?”
那气味实在难闻,少年都忍不住捂住口鼻,那人却是好定力,表情纹丝没变:“不妨事。
拿酒来,我敬三公子一杯。”
少年不敢怠慢,立刻去马车上取了一整套白玉酒具,将酒倒满两只白玉杯,奉到那人手边,那人先接过一杯。
“怀瑾兄,你我乃幼时挚友,多年来我们一直保持书信往来,友情甚笃。
后突闻怀瑾兄因故病逝,我来不及送你一程,今次回京,特来向你赔罪。”
那人扬起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一层薄月轻轻拢上他的侧脸,沿着高挺的鼻梁向下勾出一笔柔和的象牙白,在唇尖那滴未尽的酒珠上闪出微光。
宁姝眼珠都要禁不住要黏在他唇尖那滴酒上,不由感叹,真乃尤物也,可惜双眸有疾,白璧微瑕。
可就在下一瞬,只见那人突然手势一转,猛地将白玉杯向宁姝的方向砸去。
力道极大,将挡在前面的树枝都击断。
宁姝心道一声不好,立刻侧身躲开,却是避无可避,被逼得拧身一跃,拉着连翘从树上跳下来。
那白玉杯砸在树干上碎片四溅,其中一块碎片堪堪擦过她的脖子,将她颈侧一缕头发割断,落在她的肩头!
她毫不怀疑:只要他想,那么刚才被割断的就不是她的发丝,而是她的脖子!
“你是何人?”
那人发问,声音极为淡漠。
宁姝摸摸发凉的脖子,转头嫣然一笑,甚是乖巧:“小女子闲来无事,碰巧经过此地欣赏风景,今晚月色真是不错,公子幸会呢。”
那人冷嗤,毫不留情戳穿她的信口胡言:“是不错,夜半子时,冷月寒声,荒草寂寂,梧下孤坟,此景美不胜收,美到你半夜要来掘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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