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琅突然被扛起来,又被一把塞进了装甲越野车后座,门嘭地关上锁好。
车速飞快,厉宅的草木亭台从窗外疾速掠过,化为一道道残影,消失不见。
方琳琅坐在车里,整个人都是懵懵的——发生了什么?她就这样离开了厉家老宅?坐着厉三少的车?
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前方的驾驶位,那张线条冷峻的侧脸被午后的阳光镀上一层光晕,显得柔和了些许。
从方琳琅的角度看去,这位三少爷长得实在过分精致了些——根根分明的剑眉、挺立的鼻梁、微微翘起的羽睫,怨不得初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完全没将他和传说中的“杀神”
联系起来。
在仆人的碎语闲言中,要不是老爷子还在,这位厉三少早把房顶掀了。
可是平安夜那晚,她明明亲眼看见,各方的子侄在内宅其乐融融地用餐,只有他一个人在风雪凛冽的亭子里疗伤。
鞭伤触目惊心,无疑是下了狠手的。
这人为什么帮自己?又或者……如今自己不过是被从一个火坑扔进另一个火坑?
经过一处坑洼,车辆颠簸了一下,打断了方琳琅凌乱的思绪。
“安全带扣好。”
厉云霆瞄了一眼后视镜,“冷吗?”
方琳琅回神,依言扣好了安全带,没说话。
她弄不清这位厉三少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拿不准该用什么态度面对。
厉云霆道:“现在去枫林市,大概要一个小时。
车是防弹的,就算厉云帆提着枪来追你也打不穿,累了就睡吧。”
他修长的手指在行车电脑上飞快点了几下,车内暖风变强,又打开了座椅加热,之后就没再说话。
强烈的不真实感包围着方琳琅,这几个月种种翻天覆地的遭遇在脑海中交织——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和养母的病危通知书同日到来,她没有钱维持养母在icu的开销只能去求几年不曾见面的“父亲”
。
“父亲”
一直不愿理,后来是继母支付了手术费,还欢天喜地地把她带回了方家,包着糖衣的噩梦就从那时开始……
一段段碎片的记忆在脑海中交错,现在和过去,真实和幻觉,方琳琅脑子里乱糟糟的,浑浑噩噩。
在阵阵暖风的吹拂中,她的眼皮愈发沉重,紧绷的神经终于撑到了极限,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梦里,富丽堂皇的大厅中,管家推着甜品车,将精美的双层蛋糕送到她面前。
亲人们盛装出席,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拍着手唱生日歌。
自己站在人群最中央,穿着最近款的小礼裙,头上戴着生日王冠,开心地许愿。
彩色的蜡烛烛光摇曳,她呼地一下吹灭了蜡烛。
伯父将切刀递到她手里,“琳琅今天长成大姑娘了,全家都为你高兴。
切蛋糕吧,大家一起分享这份甜蜜!”
她接过切刀,看着面前香甜诱人的生日蛋糕,正准备切下去……
“不要,不要!”
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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