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夜明珠滚进了水中,砸出阵阵水花,光掉进了寒潭深处,视野一下漆黑。
盛昭在黑暗中,用双手圈住邬钰的脖颈,夹着对方的腰,受不住地后仰,小巧的喉结一下露在邬钰眼前。
盛昭低喘着气,眼神迷离,他被亲昏了头,只会一下又一下舔着唇上黏黏糊糊的水液,胡乱地往下咽。
接个吻,就好像爽到极点了一样。
邬钰想,夹着他的大腿都紧绷着。
他没有仗着黑暗的环境对盛昭做一下过分的举动,只揉着盛昭的脊骨,力道轻柔。
正人君子般安抚对方激荡的情绪,甚至气息都未动一下。
正经得让盛昭羞红了脸,觉得自己过分到了极点,他实在太勉强邬钰了。
盛昭好一会儿才从漆黑中恢复意识,他知晓凭借大乘期的修为,邬钰一定能得清。
他指尖点上自己的喉结,想了想,又往下滑到锁骨,气息不稳又软着声,像在撒着娇求欢“师尊,师尊亲我这里。”
这里留下印子,待会儿可以让江千舟得更清楚。
盛昭又想,他师尊这么温柔,这么清高,亲也只是会轻轻地吻一下,别说印子了,红都不会红一下。
他有些头疼地贴近邬钰的耳侧,压低嗓音,不想让江千舟听见“亲也可以,咬也可以,留下个印子就好了。”
黑暗中的邬钰依言低下了头,薄唇含住了盛昭那处的皮肉,又贴又磨,甚至嘬出了声响,上去格外努力地想留下印子。
盛昭被他磨得酥麻,痒得厉害,不禁按住了邬钰的脑后,指尖发着颤,因为觉着僭越,不敢用力。
邬钰最后轻咬了下,才移开了唇,他嗓音还是淡漠的,微哑着问“还要吗”
盛昭眼尾红得厉害,双眸因为忍耐沁上了水意,摇着头“不要了。”
他刚刚差点就忍不住夹着邬钰的腰去磨了。
盛昭伏在邬钰肩头,好好平复了一会儿。
而邬钰也抬手布下一个隔音罩,他顺着盛昭的三千青丝“我布下了隔音罩,要师尊帮你吗”
盛昭精神还在恍惚中,问“帮什么”
话音刚落,他就反应了过来,还能帮什么
盛昭红着脸连忙摇头“不用了已经很麻烦师尊了。”
他松开腿落了地“师尊我我送你出去吧。”
自从视野变得黑暗之后,江千舟就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他恨不得将盛昭与邬钰二人发出的声响听得一清二楚。
他还是不信,不信他们能做到那等地步。
耳边的声响却在打江千舟的脸,低喘声,衣物摩擦声,还有盛昭撒着娇,乖顺地求亲的声音。
是这只小狐狸在他面前永远也不会露出的乖顺。
他妒,他恨。
恨到极致便是戳心的痛。
江千舟何尝不知晓盛昭是在报复自己,可他想不通,想不通盛昭为什么这么恨自己。
除了第一次见面的争执,江千舟扪心自问,他后面没有对不起盛昭过。
想不通,他跟盛昭为什么走到了这个地步
难不成就因为那个可笑的理由,盛昭就能一直戏耍他到这个份上。
江千舟正想着,却突然发现周围的声响全然消失,他一瞬恐慌,他没有听见他们离开的动静,那就是邬钰开了隔音罩。
那盛昭跟邬钰现在在做什么当着他的面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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