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家隆重祭祖,朱绍华作为关键人物,在族人羡慕敬畏的目光中,单独上香祭拜。
定海县衙。
知县杨芳蚤面容清癯,颌下长须稀疏,穿一身青色官袍,刚下堂回到住处,就见幕宾王翰跟了进来,行礼道:“堂翁。”
杨芳蚤正吩咐下人去泡茶,笑道:“兴思,快坐。
前几日老家送来的茶,正好来尝一尝。”
说完,先回里屋换了便服出来。
王翰谢过之后虚坐下来,笑道:“堂翁,属下今日在外面听了一桩奇事。”
杨芳蚤知道自己这幕宾是个性子极谨慎的,那些个市井流言从来不提的,放下手中茶盏,好奇道:“能让你称做奇事,想来是有些说法的,不妨说来听听。”
王翰面色严肃道:“属下听闻县中有少年得仙人垂青,传授了道法,多有神异之处。”
杨芳蚤面色一滞,刚在心里夸你谨慎,怎么立马就来这么大一个八卦?
王翰没在意知县脸色,继续说道:“听闻那少年常在田间地头修行法术,遗留下诸多奇花异木,乡民听闻多有前往祭拜者。
属下前两日听闻此事本不以为意。
但今日属下遇到了衙中马快周三,他刚从太丘回来,说是亲眼见了那神仙点化出的参天神木,高有十数丈,粗有八九人合抱不止,就在南岙村启霞溪边,去了一看便知。
那周三素来实诚,想来不会说这等低劣的谎话。”
杨芳蚤听到乡民祭拜时还脸色严峻,因为天下乱象四起,借鬼神之说招摇撞骗甚至谋反者不知其数,他身为知县,这点敏感性还是有的。
可听到王翰后面的话,又不自觉的点头,以往鬼神之说,大多是模棱两可、云里雾绕,要么经不起推敲,要么根本都是些无法验证的说辞,像这种说得一清二楚,还能轻易验证的可是头一次。
杨芳蚤旋即想到了什么,追问道:“南岙村?太丘南岙?”
王翰点头应道:“正是。
属下也是因为这个才来跟堂翁禀报。
朱秉义家里可正是南岙村的。”
朱秉义就是朱绍华的二叔,他是宁波知府林梦官的幕僚。
三年前林梦官从贵州升任宁波知府,跟随他多年的朱秉义也很幸运的回了家乡,还把妻儿接去了府城团聚。
对顶头上司的心腹之人,杨芳蚤跟朱秉义也是多有结交的。
杨芳蚤手捋长须,沉思道:“那这事不论真假,都得去看一下才行。”
王翰起身拱手道:“堂翁,前些天去府城的时候,朱秉仁还托属下去帮忙延请名医,想来朱家老太爷不是很好。
再者,今岁夏收在即,堂翁不妨到各乡看看收成如何?”
杨芳蚤点头应道:“夏收乃是大事,多去田间看看也是应当,等这两天忙完,我们就去走一趟。
兴思,你先把那周三叫来,我再问问。”
杨芳蚤身为知县自是不能带头寻仙问道,但劝农桑那就是本职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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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朱绍华睁开眼,看着古色古香床架帷幔,用了十几秒钟确认自己身在何处,颇有些今夕何夕的茫然感,这是穿越后遗症还没完全消散。
“少爷少爷,你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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