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宁真被吓到了,眼泪汪汪满脸震惊。
沈天赐哭哭,害怕也不是装的,娘亲平时可好,但是教训人也是真疼!
君北承回头冷哼一声:“玩具?”
沈昭宁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沫,确实不是玩具,可自家儿子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东西呢?
她像是泄气的皮球,蔫哒哒地辩解:“是不太像,但肯定有误会,我儿子才四岁……”
阿左补充道:“你儿子才四岁,心思可比你还多,上回用这玩意儿伤了安阳郡主,这次又想暗算王爷,好险是没伤到,不然你们父子还能站在这里好好说话?”
听完阿左的话,冷静下来的沈昭宁才惊觉自己的儿子做了什么掉脑袋的大事。
可她还是很纳闷,很震惊不敢置信,自家儿子乖巧可爱性格好,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不说他才四岁会不会做这种伤人的东西,就是上回暗算安阳郡主和这次刺杀君北承的罪名扣在头上都够他们母子死几回的了。
在她愣神之际,君北承神情冷漠地开口:“本王给过你坦白的机会。”
他一身墨色衣衫,身形修长负手而立,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压迫力十足。
沈昭宁惊出一身冷汗,才反应过来,这是怀疑到她头上了。
确实,比起四岁的沈天赐,这些事落在她的头上会比较合理。
虽然她很懵圈,但事情多半跟儿子脱不了干系,为了保护儿子,她也只能咬牙认。
就在她想坦白的时候,在她怀里哭唧唧的沈天赐抢先一步开了口:“我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干的!
是木匠叔叔教我做的这些小机关玩具,是你们先欺负我爹所以我才反击的!”
还真是这小子!
沈昭宁欲哭无泪,眼看着就要离开这魔窟了,这孩子就是个坑娘的玩意儿!
不过木匠叔叔,她好像有点印象,在虞乡镇的时候镇上确实有一个技术很好的木匠。
这种时候她自然不能把人家牵扯进来平白受无妄之灾,当场膝盖一软没脾气地跪了下来。
君北承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面前的人,表情微妙,刚才那般凶神恶煞,现在跪得倒是挺利索。
他淡淡的看了阿左一眼,忠心护卫立马领悟,扛着嗷嗷叫的沈天赐出去了。
沈昭宁以为儿子要被抓去喂狼,当场破防。
哭着抱住了君北承的大腿:“王爷,孩子做错了事我愿意替他,求求你别把他丢去喂狼,无论怎么罚我都好,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苟活两世,她能屈能伸!
君北承头疼地捏了捏鼻梁,这女人孩子哭起来一样烦,脑子里都什么构造?
他看起来像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动不动就要人命的?
“让你做什么都行?”
一听这话,沈昭宁默默地把摸出来的银针又塞了回去,还有得商量就没必要冒险。
面上柔弱梨花带雨:“对,只要王爷能既往不咎,妾身愿意肝脑涂地,为王爷做任何事!”
说着,她轻咬红唇,抬头看向君北承,一副楚楚可怜美玉欲碎的模样。
她是标准的美人坯子,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美,美到穿着男装都能轻易勾起他的情欲。
他弯腰伸手抬起沈昭宁的下巴,禁欲高冷的脸上浮现一丝色气:“那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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