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暑假看亚洲杯期间,自己曾经在那家……足球酒吧?里听到这歌,当时沈婕也在场,后来,自己经常跟沈婕一起听这歌,听过很多很多次。
“以后春花开了秋月停,
冬阳落了夏虫鸣;
谁来唱歌谁来听?
谁喊了青春,谁来应……”
肖尧“啪”
的一下按下按钮,关掉了录音机。
这是什么?一个信封?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肖尧有些猜到了,但不敢确定,他轻轻地把信笺从信封里抽了出来,那股好闻的信纸味扑面而来。
是沈婕写给自己的“情书”
。
手写的。
好像是在自己的要求下写的?哦,不是,是她自己……?
肖尧读着信笺上娟秀的字迹,微微蹙起眉头。
他感觉自己像罹患阿兹海默症一般,怎么明明生并不久远的事情,回忆起来,细节却好像前生般模糊?
肖尧认认真真地重读了一次这封信,轻笑了一声,将信纸叠起,往煤球炉里的火舌上伸去。
信纸快要触到火舌的时候,他的手又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肖尧听到了外面皂片间传来的钥匙开门声,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天韵就推——实际上,是撞开了自己的卧室房门。
“你要烧什么东西啊!”
天韵看着肖尧手里还举着的信纸:“神经病啊,在家里烧纸玩!”
肖尧不动声色地把沈婕的情书收起来,重新塞进那个信封里,在衣橱的抽屉里放好。
然后走向沈天韵,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探头过去亲吻她的脸颊。
天韵用力挣扎,但肖尧还是亲到了她的脸。
“你神经啊你,”
天韵终于挣脱了肖尧的怀抱,故意拿手背用力抹自己的脸:“你是不是没老婆不习惯了,拿我当替代品啊!”
“胡闹,又在说这不为人子的话了!”
肖尧斥责道,然后又伸手去捏天韵圆滚滚的腮帮子:“你又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打电话又不接?你知道为……我今天非揍你不可!”
“哎呀呀,”
天韵弯曲十指扒住了自己的两边嘴角:“不要啊,我就是手机没电而已!”
“胡说,手机没电为什么不是关机,我打你电话是没人接!”
“咚咚咚。”
天韵还没有答话,皂片间的门却又被人敲响了。
“谁啊?”
肖尧吼了一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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