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轻嗤道,“你那条仅一人可见的朋友圈,坏了他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的美事。”
机车停在酒店的门前,宋酌把车钥匙扔给工作人员,拽着明溪的手腕上了顶楼。
顶楼的花换成了秋天的,一盆盆列队站好,活像满城尽带黄金甲中菊花铺满地广场。
顶楼不知何时添了个长秋千,被满地菊花拱卫,只留出一条一人宽的小径。
他从玻璃房中端出一个小托盘,托盘上摆着酒精、云南白药、红花油以及医用棉签。
“帮我上药。”
宋酌坐上秋千,目光热切地着明溪。
昨晚上打完架,陆争鸣被送医院,他被宋女士拉进房间好一阵数落。
他拒绝了宋女士给他上药的好心,愣是撑到今天早上,趁守他的保镖不注意,骑着机车赶往长大校门。
明溪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一口回绝“要上药,去医院找护士姐姐。”
宋酌向后一靠“好好歹歹,朋友一场。”
“不是朋友,”
明溪纠正他的错误,“是老板与员工。”
“也行,”
宋酌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我是老板,老板受伤,员工理应给老板上药。”
明溪摇头“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
宋酌尾音拖得很长“就当我求你行不行”
明溪没有说话,沉默地着他。
她矗立黄花之中,身形高挑,风衣下摆随风轻飘,与飞舞的卷发一起,合成肆意的赞歌。
“算了,我自己上药,你帮我举着镜子。”
见她这副样子,宋酌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轻声嘟囔道。
像这种举手之劳又不逾矩的事,明溪不会拒绝。
她捧着镜子站在宋酌面前,他生疏地取出医用棉签,沾湿酒精擦拭嘴角周围。
然后打开红花油倒在手心,双手揉搓淤青的颧骨,接着喷上云南白药喷雾。
等他上完药,明溪在他身边坐下,点开手机里的一个录音放给他听。
宋酌指尖夹着一根烟,正准备送到嘴边点燃,却被录音里男人的狂言震得手抖了抖。
“我接近他,就是为了她给你和我,生下一个延续我们血脉的孩子”
明溪故作轻松“真相似乎比你想的还要龌龊。”
她转头向宋酌,询问道“你想的是陆争鸣上我的脸,好让我生下一个长得像秦雅的孩子,是吗”
宋酌点点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就是个畜生。”
“这事如果曝光出去,媒体恐怕有得报道,多好的新闻,”
明溪眼眸半眯,虚伪地啧啧称赞,“玩木或许会因为他,被公众抵制也说不定。”
这不同于普通的出轨劈腿。
全段录音放出去,傻子都能听出他这是把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当作可以替他和别人生孩子的生育工具。
而且,还是以为名实施哄骗,再以金钱为名将人踢开。
宋酌薄唇轻抿“不是说不定,是一定会被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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