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行动力很高,她要做的事情能今天做就不会拖到明天,下班之后她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去了付宅找付母。
“你想要调一个助理直接跟人事说一下就好,怎么还亲自跑过来呢。”
付母是一个起来很慈祥的女人,岁月只是在她眉间留下浅浅的痕迹,起来也就三四十岁而已。
有些事情要达成目的不一定要亲自出手,郁清知道要是自己跟付云帆要人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成功,但是要有付母在的话事情就好办很多。
“伯母,你也知道我跟云帆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是时候让他收收心,但要是直接把人赶出去的话他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我就想你提一下把人调到我身边来。”
“这样既不会把云帆逼的太紧,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好管。”
听了郁清的话付母也觉得有道理,当即就打了电话给付云帆跟他说了这件事情,果然他虽然一开始大发雷霆,但是在说到要是再犟着就提前结婚的时候还是松口了。
事情解决了郁清也没有在付家住下,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走的时候见了付管家,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李叔叔,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付管家着许久不见的郁清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硬邦邦地说了句还好。
郁清也不在意他冷淡的态度,见他不想说话也就没有再继续攀谈下去,上车把提前准备好的营养品拿了下来,塞给他之后就开车离开了。
回去之后郁清多少还是有些困倦,从酒柜拿了瓶红酒,半晌之后着窗外高悬的明月出神。
从毕业后她进云达公司到现在已经十年了,这十年时间她回付宅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使她小时候在那度过了大部分光阴,但是依然没有什么归属感,尤其是有些时候碰到付云帆的感觉并不怎么好。
付云帆不喜欢她,郁清也不会上赶着招人嫌,只是他还是太不成熟。
既是想要自由,又不想失去什么只是四处鬼混想要保持现有的生活。
要不是因为那一纸合同,以及付母的确是有真心待自己,她早就去了其它地方打拼。
在
云达总归还是寄人篱下。
她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平淡的生活度过这最后一年,却是没想到会有陆一弦这个插曲。
郁清的目光盯着摇晃的红酒变幻。
随着瓶子逐渐见底,墙上的时针也走到了九,距离她回到家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郁清神情平静,抿了抿唇将杯中的酒喝完,拿起睡衣去了浴室。
第二天依旧是新的一天。
在陆一弦收拾东西去郁清那边报道的时候,公司上下的小群全都沸腾了
大家恨不得拥有透视眼可以穿墙壁见里面的陆一弦是不是被骂的狗血淋头体无完肤,亦或是小三撕破白莲花伪装来个正面k,就只是想想一瞬间都热血沸腾,都竖着耳朵听办公室里面有没有争吵的声音。
只是办公室的隔音不是一般的好,她们完全没有机会窥探一二。
“现在你成为了我的助理,但是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拿着工资不干活,在我身边比在付云帆身边会累很多。”
郁清一向公私分明,工作是工作,私下是私下,她不希望陆一弦工作的时候会带什么个人情绪,或者是能力差到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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