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在做饭,这么香!”
后院2大爷家的刘母满是羡慕地说道。
刘光天满脸愤懑,对父亲刘海中抱怨道:“爸,您瞧见没,陆远那小子家里正吃得热火朝天。
您如今可是轧钢厂革委会的领导,和他同处一厂,他倒好,摆了这么丰盛的饭菜,不请咱们,反倒叫了阎埠贵一家。
这不是明摆着小瞧咱们吗?”
刘海中听儿子这么一说,心中怒火顿起,皱着眉头,语气中满是不悦:“这陆远,行事确实太不像话。
哼,我身为革委会领导,他竟如此不懂事。
我非得找个由头,好好整治整治他,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刘光天眼珠一转,脑海中浮现出于海棠那动人的模样,赶忙说道:“爸,整治陆远那是肯定的,但您儿子的终身大事可也不能耽搁。
您瞧见没,咱们轧钢厂的厂花于海棠也去了陆远家。
爸,您如今身份不同往昔,可得帮我在她面前美言几句。
我作为革委会大领导的儿子,往后前途一片光明,和于海棠那可是门当户对。”
刘母在一旁也跟着附和:“是,海棠这姑娘长得水灵,又有份体面工作,和咱们儿子再般配不过。
老头子,要不你去找阎埠贵说说,让他从中牵牵线。
他要是乐意帮忙,那自然皆大欢喜;要是他敢推脱,你就把他从三大爷的位置上撤下来。”
刘海中听了,拍着胸脯保证道:“行嘞,吃完饭我就去找他。
量他阎埠贵也不敢不给我刘组长这个面子。”
饭后,刘海中慢悠悠地朝着中院走去,来到陆远家旁,双手背在身后,脑袋微微探着,眼睛往屋里瞅。
只见陆远家屋内欢声笑语不断,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美食,香味扑鼻而来,刘海中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陆远太不会做人了,我堂堂革委会领导,他理应讨好我才是。
可他宁愿请阎埠贵这个穷教书的,也不叫我,真是气煞我也。”
刘海中越想越气,心中的不满愈强烈。
此时,陆家屋内,柱子正津津有味地啃着鸡腿,不经意间一抬头,瞧见窗外鬼鬼祟祟的刘海中,赶忙伸手一指,大声喊道:“快看,有人在外面偷看咱们呢!”
众人闻声,齐刷刷地顺着柱子手指的方向望去。
刘海中吓得脸色骤变,忙不迭地把头缩了回去。
然而,这一幕还是被阎埠贵等人瞧了个正着。
“好像是老刘,他在那儿偷看咱们吃饭干什么呢?”
阎解成满脸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
阎埠贵正吃得开心,嘴里塞着食物,含糊不清地说道:“别管他,吃咱们的,这么好吃的东西,可不能因为他坏了兴致。”
其实,阎埠贵心里正琢磨着,得想法子撮合于海棠和陆远,这样以后自己说不定还能常来蹭饭。
要是陆远娶了别人,那可就没这口福了。
前院,阎埠贵家中,阎母、阎解方、阎解旷、阎解娣正围坐在一起,享用着于莉从陆远家带回来的饭菜。
阎解旷一边大口吃着卤煮,一边赞不绝口:“这卤煮做得也太好吃了吧,我还是头一回吃到这么美味的卤煮。”
阎解娣舔了舔手指上的烧鹅汁,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神情:“我觉得这烧鹅才是最棒的,就算过年,也没吃得这么舒心、这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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