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觉得有点好喝。
嗯,一定是司瑶最近不停的做甜品,她吃腻味了,喝酸的爽爽口解腻。
深夜。
落地窗从外面推开。
“慕初棠,起来。”
极具侵略性的话语从头顶砸下,惊醒床上梦中人,揉揉眼睛,大为吃惊。
“薄倾墨?”
慕初棠裹紧被子蜷缩成最里侧,字里行间都是嫌弃:“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男人直直立在床边,眸光暗沉凛冽,宛若狩猎回归的野兽在巡视领地。
逆着光,投下的暗影笼罩住床上孤立无依的无助小少女。
慕初棠毛骨悚然提了提被子:“你怎么过来的?走正门吗?”
“我有手,能翻墙。”
轻飘飘一句话炸得她瞪大眼睛:“你翻电网?疯子,你不要命了?”
薄倾墨冷嗤:“有意见?”
慕初棠没心情和他斗嘴,松开被子挪步到床边,拽起他胳膊:“电压很高的,小飞虫不小心撞上去瞬间灰飞烟灭,你逞什么能?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
“关心我?”
“你大半夜惨死在我院里,我嫌疑最大解释不清,千万别死,坚持住,回到隔壁再倒下。”
“……”
薄倾墨眼皮狠狠跳动两下:“说一句关心我能要你的命?”
慕初棠查看后确定他没事,站在床上居高临下俯视:“不会,但折寿。”
“你平时抄录的佛经还是脏话?越来越会惹我生气。”
“你肚量小,脾气差,我稍微说几句话那就恼羞成怒,不跟你计较什么,谁会跟一个满头白的病人吵架。”
浑身是刺。
一句接一句阴阳怪气。
薄倾墨蛮力抓住细嫩手腕扯到身前,长臂托住后腰,低吼:“慕初棠!”
“你小声点。”
慕初棠嫌吵想捂住耳朵,可惜一只手捂不住两只耳朵,大半个身子压他身上,只好放弃。
戳戳男人冷硬俊脸。
捏住鼻尖。
“三少爷为什么老是喊我名字,羡慕我姓慕吗?等我哪天回慕家了,认你当干哥哥,你改名叫慕倾墨好吗?哥哥。”
胡言乱语。
跟个小孩似的说话没有逻辑,东一句西一句,薄倾墨吵不过,丧失所有脾气,任由她揉脸玩弄。
步入正题。
从西裤口袋掏出一张厚质地的贺卡,塞进女孩睡裙领口,牢牢推嵌进去。
“臭流氓!”
慕初棠挣脱束缚退到床里侧,贺卡随着肢体动作而滑落,静躺在床单上,赫然是一张明信片。
引得薄倾墨哑然失笑:“小豆芽菜,几天不碰你就变小了,夹不住一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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