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还从袖子里掏出了纸和笔。
一边研磨。
一边满脸渴盼地看着秦渊。
整套动作,无比丝滑。
秦渊目瞪狗呆,坏笑道:
“锌提蹲坐拉,下本顶呱呱。”
锌提蹲……
魏无音提笔写了三个字,马上愣住了,不解道:“师弟,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得给为兄我好好讲讲!”
“好说,好说。”
秦渊的笑容更盛了,“师兄,你且附耳过来。”
魏无音不疑有他,满心欢喜地靠了过去。
"
锌是指多吃……"
不料。
陈无咎突然推门而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道:
“两位师弟,大祸临头了,咱们京州府摊上天大的麻烦了,你们俩快辞官跑路吧。”
“为兄身为京州知府,重任在肩,不可擅离职,是死是活全凭天命……”
魏无音见情形不对,也顾不上探究未知事物。
快步走到陈无咎身旁,疑问道:
“老陈,出什么事儿了?”
“咱们俩认识这么多年,我是这种贪生怕死的人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倒是说说生什么了。”
“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我还是头一次看见你露出这般模样。”
“京州这么一大摊子错综复杂、如同乱麻的事情,咱们都协力熬过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唉——”
陈无咎耷拉着脑袋,失魂落魄,长叹了一口气:
“老魏,这回不一样啊,必死的死局呐……”
魏无音眉头一皱,闷声道:“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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