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婉清和傅景阳踏上了前往任家旧友钟亦诚家的路。
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出有节奏的“咯噔”
声,这声音却像重锤般一下下敲击在两人的心头。
上次拜访钟亦诚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毫不留情的拒绝,那冷冰冰的眼神,如同冬日寒风,吹得他们遍体生寒。
“婉清,别担心,这次我会尽力说服钟叔的。”
傅景阳握住任婉清的手,试图给她一些温暖。
他的手宽大而有力,传递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任婉清反握住傅景阳的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景阳,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我也相信你。
只是……只是我担心再次被拒绝,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傅景阳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怕,婉清,就算这次不成,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至少,我们努力过,问心无愧。”
任婉清依偎在傅景阳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心中的不安稍稍平复了些。
她抬起头,看着傅景阳坚毅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是啊,只要有他在,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少爷,小姐,到了。”
任婉清和傅景阳深吸一口气,相视一笑,彼此眼中都充满了坚定。
他们走下马车,朝着钟府大门走去。
刚要抬手敲门,任婉清突然停住了,她转头看向傅景阳,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景阳,我……”
傅景阳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别怕,有我在。”
任婉清点点头,鼓起勇气,正要敲门……
任婉清深吸一口气,正要叩响朱漆大门,门却“吱呀”
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府上庄谋士那张精明的脸出现在眼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傅少爷,任小姐,又见面了。”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任婉清和傅景阳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庄谋士侧身让开,露出站在他身后的钟亦诚。
钟亦诚面色凝重,眉宇间带着一丝犹豫。
不等两人开口,庄谋士便抢先一步说道:“钟老爷,关于重建任家一事,在下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钟亦诚微微颔:“庄先生但说无妨。”
庄谋士转向任婉清和傅景阳,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两位的雄心壮志在下十分钦佩,只是重建任家并非易事,其中风险重重,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钟老爷家业根基深厚,切不可因一时心软而被牵连其中啊。”
任婉清心中怒火翻涌,却强压下心中的不满,语气平静地说道:“庄先生所言极是,重建任家确实存在风险,但风险与机遇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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