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
哀宗再也没有踏进过福临宫门。
只知道钻进小晨的寝宫当中,尽情的享受无尽的淫快。
。
他虽然从未到皇家獒坊里探望过,
也极其容易的猜想到,
那些拜高踩低的宫人,个个都有着幸灾乐祸的本性。
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欺负比他们还要命苦的女人。
肯定会使得她在野狗的胯下生不如死。
。
。
崔立见时机已经成熟,
正好是自己改头换面,重新迹的大好时机。
他立马拿来一包烧碱,
咬紧牙关直接呼在脸上,只见他痛苦的辗转数日,只剩下一张漏骨嶙峋的脸。
他依然是放心不下,
便打扮一个成年老的宫人,故意在小晨的眼前进进出出。
小晨见他腥味奇异,
便一下将他叫住,
只是攀谈了几句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崔立见已然被识破,
便不解的问道:
“。
娘娘向来都不喜我这张老脸,为何如此之快就认出老夫来??”
只见小晨不屑的说道:
“。
老爷那一口沙哑的嗓音,小晨又如何能够忘记。
。
。”
崔立顿时大失所望,
只能郁闷的回到家中,他无法接受,现在大好的时机就在眼前,
岂能因此而功亏一篑,
想到这里,
他绝然将烧碱置于火炭之中。
待到烧碱烧红之时,
他咬碎钢牙,
一把将烧碱专门抹在右边的脸上,又把通红的火炭倒进了喉咙当中。
几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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