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禾抬眸,望向那愤怒得近乎失控的纪濯,双唇微微颤动,嗫嚅了几下,可最终还是把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选择了沉默。
此刻,她只觉脑海里一片混沌,仿若乱麻,根本理不出半点头绪。
上个月月事没来时,她并非没考虑过怀孕这种可能,甚至暗自盘算,要是真意外有孕,就赶紧寻药服下,果断了结此事。
然而,心底那一丝侥幸却如同疯长的野草,迅蔓延。
她总是心存幻想,觉得哪能这么轻易就怀上。
谁能料到,现实如此残酷,如今身孕已然确定,她的心瞬间乱成一团。
慌乱间,逃避的念头下意识地冒了出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陶大夫匆匆赶来,重新为林熙禾诊了脉。
“纪大人,要是现在给姑娘用药,虽说可行,但是这药一旦服下,姑娘必然疼痛难忍。”
陶大夫面露难色,如实相告。
“开。”
纪濯惜字如金,只吐出这一个冰冷的字。
直至堕胎药被端送进来,林熙禾依旧躺在床上,满心茫然,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眼前这棘手的局面。
她的目光落在那碗黑乎乎的药汁上,顿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心里满是害怕。
这害怕,不单源于对服药后身体疼痛的恐惧,更深层次的,是对未来的迷茫未知,以及对腹中这个小生命去留的揪心抉择。
她心里清楚,这一碗药下肚,或许所有事情就此尘埃落定,可往后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
身体的伤痛自是难免,而心灵上的愧疚与伤痛,恐怕会如影随形,成为她一生都难以磨灭的阴霾。
陶大夫静静地候在门外,纪濯走上前,手指轻轻触碰药碗,感知到温度已然合适,不再烫手。
“起来,把药喝了。”
纪濯的声音冷冽,不容置疑。
林熙禾贝齿紧咬下唇,身子好像钉在床上一般,一动不动。
换做以往,纪濯若是用这般口吻同她说话,她定会毫不示弱,伶牙俐齿地怼回去。
可如今,形势全然不同,自知理亏的她,哪还有半分反抗的底气。
纪濯见林熙禾毫无动静,眉头紧蹙,再次冷声开口:“今日,这药你必须喝了。”
语气中的决绝更甚,似是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
“我不喝。”
林熙禾鼓起勇气,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坚定。
她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腹部,她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喝下这碗药。
“你没得选。”
纪濯一听林熙禾这口气,心中怒火“噌”
地一下被点燃,怒不可遏。
在他看来,林熙禾这是铁了心要留下这个孩子,全然不顾他的感受。
他一个箭步上前,大手猛地一伸,一把将林熙禾从床上拽了起来,另一只手稳稳地端着药碗,眼中满是怒火:“张开嘴,自己喝下去,若是我喂你,只会让你更难受。”
“纪濯,你再给我点时间,我害怕……”
林熙禾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哀求。
“那你做错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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