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关键之处,贾母和贾赦自然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想想贾政顶着荣国公幼子的名头,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当了十来年的工部主事,才好不容易凭着资历往上进了一步,成为了工部员外郎。
但这些年来,他在工部就跟个透明人似的,每天只是去衙门里点个卯,捧上杯清茶喝上半天,随后就挥挥袖子返回贾府,再跟他养着的那些清客谈天说地。
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大朝会的日子,能够混在官员堆里进一趟皇城,其他时候想见皇帝一面都是奢侈。
即便参加大朝会,以贾政的官职品级,位置都已经排到了太和殿之外,连里面说话都听不清楚,就更别提朝见天颜了。
跟离开京城多年却仍然让皇帝记在心中的林海比起来,贾政这个官当的,简直跟没当毫无区别。
贾政自己却全然没有混官场的觉悟,见贾母和贾赦都一言不的盯着自己,不由奇道:“都看着我做甚?难道我说错了?”
贾母看着他那清澈中透露着愚蠢的眼神,心累的简直不想说话,好容易才顺过了这口气,继续和颜悦色的问起黛玉在宫里的情形。
黛玉挑拣着些能说的说了,至于遇到了三位皇子的事情,自然是绝口不提。
否则以贾家人那攀龙附凤的功利心和丰富多彩的脑补能力,不知道会涌现出多少奇葩的想法,暗中算计她的人也会越来越多。
甚至就连皇后对她的喜爱和赞赏,黛玉也没有透露多少,只说皇后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才对自己有所关照。
然而贾母眼光犀利,一眼就看出她手腕上戴着的镯子绝非凡品,拉着黛玉的手仔细看了半晌,又追问起玉镯的来历。
黛玉这才笑道:“还是外祖母眼光老道,这镯子正是皇后娘娘送给我的见面礼。
此外还有一块凤仪宫的玉牌,娘娘说若是以后受了委屈,大可以拿着牌子进宫求见,她自会替我做主。”
众人听了之后,不由得都用有些奇异的眼神看着黛玉。
贾母更是欢喜的道:“你这孩子,还说皇后只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才对你有些关照。
光是你手腕上的这只玉镯就价值千金,更别说娘娘还赐给你了这块玉牌,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邢夫人听得黛玉手腕上的玉镯竟然价值千金,眼神顿时闪亮的可怕,羡慕地盯着那只玉镯,一刻也不舍得移开视线。
王夫人则暗暗的捏紧了手里的佛珠,心里又是嫉恨又是酸苦。
这狐媚子的女儿何德何能?竟然第一次入宫就得了皇后的青睐。
可怜自己那生在大年初一、天生凤命的女儿,进宫这么些年却几乎了无音讯,除了隔段时间就有太监上门,替元春讨要在宫里打点的钱财之外,竟再没有其他的途径能够得知元春的消息。
想到这里,王夫人忍不住开口道:“外甥女这次入宫,有没有见到你元春大姐姐?”
“出宫之时,皇后娘娘派了一位女史相送,碰巧正是大姐姐。
因此也停下来说了几句话,只是宫规森严,也不敢耽搁太久。”
黛玉就将同元春相见的情形说了出来,贾府的人听了都相当激动。
听得元春流泪,并且说当日将她送到那见不得人的去处时,王夫人也不禁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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