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人家压根没怎么听。
径直走过来，看着舒楠，说了一句，“你在利用白人干活？真没想到，一个残疾居然，这么厉害。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舒楠，没吭声。
然后，那个人指了一下斯利姆，“他是你儿子这件事儿，他知道吗？”
舒楠，没吭声，用手转着轮椅，打算离开。
斯利姆，说了一句。
“我知道，我打算把以后，亚洲人吃的觉得还行的东西都，卖到中国去。
我们打算去中国旅游。”
“他在利用你？”
可口可乐又问了一句。
然后，舒楠还是没吭声。
总之，那天，舒楠一句话也没说。
斯利姆，也没有觉得很难过。
总之，被揭穿的感觉，也不是很好。
虽然，斯利姆家是过问斯利姆的。
但是，他家只有他爸爸偶尔会跟斯利姆说几句话。
而且，斯利姆，一直住在工厂里面。
写作业也在工厂里面。
什么，什么之类的。
舒楠，也不敢管。
“妈。”
斯利姆，突然叫了一下。
“这么多年，我以为你不知道。”
舒楠低着头。
“我以为，你不知道。”
斯利姆接着说。
“我知道。”
舒楠说。
“其实，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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