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被逼无奈,一年前,有人假借官府的名义,就把整个镇上的男丁抓走了,就连孩子他爷爷都被带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庄稼大旱,颗粒无收,就连小孩子看病的钱都没有。
看小姐穿着不凡,我也是一时着急才鬼迷心窍,希望小姐公子饶我一命。”
“不过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也就在一年前,朝廷打着要修建寺庙的幌子,带走了镇上大部分男人,结果这一去就没有回来。
有人去报官,结果官府说根本就没有这种事。
我们本来就是朱黎国的流民,当地官员根本不管我们。
直到有一天晚上,一个从石村逃出来的男人到了我们这里,我们才知道,原来是山里的土匪,抓了他们去修建什么山房。
因为没有人做主,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这跟小石头说的,应该是同一个事情。
那么应该就是这里了。”
花悦看了看女人怀里的孩子,脸上红闹闹的,便吩咐轻水拿了些碎银两,“我从来不帮有对我有歹心之人,只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拿到银子,老妇和女人激动地磕破了脑袋,泪水一直滚落,“谢谢小姐,谢谢公子,小姐的大恩大德,来世当牛做马也无以为报。”
钟离岸又回问了句,“你说你们是朱黎流民?”
老夫人老泪纵横,“是,我们祖上是朱黎人,亡国之后,一批人辗转来到日息镇,就在这里安了家,所以经常受人欺压……”
钟离岸听着,方才的恼怒也消散了三分。
出了门,轻水有些不开心,“小姐也太善良了,我们差点就中毒了?”
“善良?被别人说善良的人,就意味着她一定会吃亏,我可不要当被别人欺负的人。
不过感觉现在外面挺危险的,可以活着,真是万幸。
本以为石头家已经很可怜,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然后她又问钟离岸,“朱黎,不过话说,朱黎以前是一个国吗?”
“是,后来大洲的皇帝为了扩张版图,侵略朱黎,朱黎就变成了一个城,朱黎一些百姓,散入大洲,四处分布,可能因为战败的关系,所以一直被本国人欺压,当成廉价劳动力。”
“确实挺可怜的。”
“是啊,现在老百姓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官道黑暗,当官的阿谀奉承、欺软怕硬,有钱的人压榨百姓,官商勾结。
老百姓每天都饥不果腹,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而当官的夜夜笙歌,大鱼大肉。
这天,迟早要变,悦儿,这皇帝你来当可好?”
钟离岸戏谑地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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