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从国家的角度看,他们就像是蛀虫。
你允许这种蛀虫存在。
就是在残害这个组织的生命。”
“那你打算怎么办?”
胡镛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问:“如果你不给他留些余利,他怕是会造反。”
“你说的很有道理!”
裴解一边踱着步,一边说:“我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不过今年该收的要先收了。
册封仪式之所以在腊月不过是赶上了天赞帝驾崩,而这事却是在九月就定下的,所以他说岁贡已经缴纳纯粹胡扯!”
“你的公主身份竟然在九月就定下了吗?”
胡镛吃惊不已。
“嗯,在天赞帝病危的时候,他、萧太后、韩枢密使都在,他们共同决定的。”
裴解脑子里想着别的事情,嘴里下意识回应。
胡镛却是明显感觉自己心里荡起一圈涟漪。
“要岁贡的事情,你觉得得需要多长时间?”
“不好说。
这位何县令虽然是亲汉人派,但是他不喜欢我,我们平素少有往来。”
“那我们明日去封地其他地方看了,再回来料理此事。”
“明日?我们?你还真的要绑架我啊?”
“当然,我言出必行!
行了传膳吧。”
裴解不由分说地道。
胡镛几次张嘴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无奈问:“你那送人参的队伍出了没?”
“当然没有,怎么你也得写封家书送回去,写封官函安排一下工作嘛。”
“你的意思是,我这段时间不仅在你身边为你处理事情,还要处理县衙公务?”
“那是自然,你身为朝廷命官,一方父母,怎么能弃子民于水火呢?”
“怪道你说要绑了我,却丝毫不担心被朝廷责罚,原来你早就想好了对策。”
“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嘛,”
裴解一边给胡镛斟酒,一边说:“莫说马致远已经走了,就算他没走,他也不是能处理这些事物的人,不是吗?”
胡镛认命地叹了口气,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饭罢就去写家书和官函了。
第二日辰时,裴解张罗着要出门,胡镛一脸憔悴地劝说道:“你的封地范围,我仔细研究了,除了这双庆县之外,其余几乎可以称为不毛之地,所以我建议我们还是不要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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