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怎么伤得这么厉害,药呢,怎么不涂?”
他大掌轻轻的攥住了苏栀的手。
苏栀被他攥住手,一想到屋内还有越甜甜和李二柱,顿时咬唇,耳根都开始泛红,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出来,反而越春寒的黑眸颜色更深了,苏栀只好回答:“昨天忙着照顾你,忘记了我手上还有伤,后来想起来了但是太晚了,就这样先凑合一下了。”
越春寒的一双薄唇抿着,苏栀觉得他攥着自己手腕的大掌格外发烫,忍不住挣扎几下,越春寒却道:“药箱里有药,现在就涂吧,等下别忘记了。”
药箱里的东西很齐全,越春寒拿了一管药膏递给苏栀,苏栀只得上手先给自己涂药,只是她被多束视线盯着有些紧张,手指也微颤,越春寒见状接了过来,主动道:“我帮你涂吧。”
之前是苏栀帮忙越春寒针灸按摩,如今是越春寒帮她涂药,苏栀稍显不适,但越春寒却神态很认真。
李二柱尴尬的站在屋内,被越春寒专注给苏栀涂药的动作震撼到,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虽说已经知道苏栀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恶毒,但他还记得当初和苏栀结婚时越春寒的冷淡和厌恶,短短一段时间过去,越春寒不仅把苏栀带去了他们的果园,现如今知道苏栀受伤还这么着急,甚至亲自给她涂药。
他咋舌地看着苏栀手上的那道伤口,看着确实是很疼,但当初越春寒上山捕猎时掉进坑洞浑身多处骨裂动弹不得,当时他身上的伤势比苏栀现在的伤口要严重的多得多,但当时越春寒也神态自若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现在不过是一条刀伤,他竟然眉头紧蹙,像是看到什么非常严重的伤势一样,动作难得的轻柔。
不过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李二柱多看了苏栀的手一眼,被她那漂亮的手惊艳到。
一般的农村大姑娘就算是再怎么不下地干活,也免不了在家操持一家人的起居生活,手经年累月都有些粗糙,就算是养尊处优的镇上千金大小姐也没有苏栀的手这么漂亮,看着白嫩柔软,指节纤细修长,宛如削葱般指尖圆润,骨节处泛着粉色,指甲的颜色宛如花瓣般漂亮。
在这样漂亮的手上,那处略微外翻的泛白伤口则显得格外明显,刀口在指腹切了略微一个指节的长度,破坏了这双手的美感,也格外让人看着心生不忍。
越春寒极有耐心,以前若是他自己受伤就草草涂涂药,随便抹一抹就等着伤口自己好,但现在是苏栀受伤,他知道苏栀的娇气,所以动作放慢了不少。
说起来苏栀明明是个娇气的性格,昨天竟然不止照顾了他一整晚,还连自己受伤了都忘记了,可见她昨天确实是很着急。
越春寒的呼吸打在苏栀的手掌上,她怕痒,下意识蜷缩手指想要避开,被屋内好几双眼睛一起盯着,越春寒又只是好心在帮她上药没做什么,苏栀被迫放弃躲开的想法,指尖微颤,被越春寒捏着手掌慢慢的上药。
冰凉的药膏缓缓在指腹上推开,越春寒手法很娴熟,一看就是涂过不止一次,苏栀都觉得差不多了越春寒却还在给她涂抹,甚至怕她疼还吹了吹她的手指,像对待小孩子一样。
苏栀脚趾蜷缩,低头耳根后到脖颈全是蔓延出的一大片红色。
许久才听到越春寒的低沉声音:“好了。”
他放开苏栀的手,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这几天别沾水了,好好养养,别忘记涂药。”
苏栀点头,把手抽回,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李二柱看出了苏栀的尴尬,为了缓解气氛笑着开口:“不过话说回来嫂子的水平到底是厉害,昨天晚上寒哥你被拖回来的时候可吓人了,全身湿透了不说怎么拍打喊话都没有意识,身上还那么多伤口,我都要吓得去镇上找大夫了,没想到嫂子干脆利落自己出马,竟然硬是把寒哥你救回来了,真厉害。”
李二柱也没起疑,只是以为苏栀之前在家学过两手,倒是对她蛮刮目相看的。
越春寒垂首涂药的动作一顿,接着仿若未觉神色自然的继续给苏栀涂药。
李二柱砸吧砸吧嘴:“那个针灸还有按摩就真的那么厉害吗?我都想试试了,我最近身体也不是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也因为昨天淋了雨。”
苏栀当真抬眼去问他:“哪里不舒服?要不我给你看看?”
苏栀之前是学医的,她早就做好了准备要给别人治病,病人不分性别,所以如果李二柱真的身体不舒服她也能帮着看病,只是肯定不能像对待越春寒那样。
李二柱昨天淋了雨确实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他刚想开口,迎面看到苏栀对面越春寒的脸色,一张俊美的脸黑眸深沉,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李二柱顿时惊觉自己刚才说错了话,捂着嘴尴尬的开口:“……淋了雨,小问题,我自己回去吃点药就行。”
苏栀犹疑地看着他,却见李二柱连看她都不敢看,站在原地尴尬的挠头笑笑。
李二柱心里暗骂自己是个傻子,竟然当着越春寒的面说这种话,昨天晚上苏栀给越春寒治病的时候他可看到了,又是脱衣服又是按摩的,苏栀毕竟是越春寒的老婆,是他的嫂子,要真的当着越春寒的面这样,越春寒不生气才怪呢。
苏栀察觉了李二柱态度的不对劲,但她并未在意,她学的又不止按摩和针灸这两样,况且就算是针灸和按摩,服务的对象都是病人,也没有性别之分。
苏栀学的是中医,虽然学的不一定有那么深入,但简单的问题她还是可以看看的。
她抬头对李二柱道:“嘴张大,舌苔伸出来我看看。”
李二柱虽然有些犹疑,看了眼越春寒,见他神色没有异样,这才尴尬的伸出舌头。
苏栀看了眼他的舌苔,颜色发白并未有黄色,又问他:“最近有没有流鼻涕,什么颜色的,额头烫不烫?现在身上有汗吗?”
苏栀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李二柱虽然有些懵,但也一个个接连作答,苏栀很快做下决定:“应该是风寒感冒,问题不大,回去像我昨天那样煮点生姜葱白水喝点,如果咳嗽的话回去煮点大蒜水喝喝,切忌别吃一些冷的辣的。”
李二柱愣愣地点头,忽的他又被苏栀叫住:“如果还是不舒服的话你有时间可以过来,我给你艾灸一下,很快的。”
苏栀盯着李二柱沉思,想着给他艾灸涌泉穴和大椎就行,应该能很快见效。
李二柱受宠若惊,也不知道苏栀是从哪里学来的知识,他虽然脑袋有些懵着,但也连声应是,只是艾灸的话他还是别了,有越春寒在家的话他来专门找苏栀艾灸也太奇怪了。
他觉得苏栀和以前印象中的模样相差的太多了,甚至几乎是两个人的模样,冲着昨天苏栀照顾越春寒那娴熟的手法和独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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