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好心,指不定一高兴,就帮你付了银子呢?”
犹豫再三,张鬼方低头说:“我想去寿宴上找人。”
丁白鹇好奇道:“你要找谁?说不定我认得呢?”
张鬼方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找谁。”
还刀入鞘,又说:“我要打听这把刀的事情。”
丁白鹇也收了鞭子,接过长刀仔细端详。
东风瞥了一眼宫鸴,见他仍旧拿着那根判官笔,袖手旁观,没有要管的意思,不禁想:“这人还是这副德行!”
看了半天,丁白鹇摸着刀鞘上的篆字,开口道:“这刀叫做‘十轮伏影’,好像有点儿耳熟,好像又想不起来了。”
她转头问宫鸴:“表哥,你记不记得?”
宫鸴道:“不记得。”
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丁白鹇将刀还回去,说:“这把宝刀这么锋利,应当挺有名气才对。
不如你讲讲,为什么要打听这把刀的事?”
张鬼方叹了口气,坐在屋檐下,低声说:“这是我祖父的刀,我来给他报仇的。”
他不愿意多说,把有人抢劫他家武功、祖父舍命救他的事情大略讲了,比当初讲给阿丑听的简单许多。
但丁白鹇多愁善感,仍旧听得动容不已。
讲到最后,张鬼方道:“问来问去,也没有人知道这把刀是怎么回事。
我路上听你们聊天,讲到武林盟主有个寿辰,就打算去问问。”
丁白鹇道:“但我俩请帖上写的是‘贤夫妇’,你拿了也进不去呀。
你一个人是‘贤夫妇’么?”
张鬼方从怀里掏出那张帖子,一看,果真写的是“泰山派宫鸴、丁白鹇贤夫妇”
。
他偷了帖子以后一路被追着跑,无暇细看,竟没发现这个关窍。
此时不禁长叹一声,把帖子交还给丁白鹇。
丁白鹇安慰道:“盟主寿宴还有一个月呢。
你打听打听关系,指不定能要到一张。”
张鬼方泄气不已,说:“我初来长安,店都住不起,去哪里打听关系才好。”
看够张鬼方可怜的样子,东风一拍手,笑道:“住店的事情好说,我别的东西没有,身上倒有几个余钱。
帖子的事情也好说。”
他天天在堂屋画画儿,桌上有笔墨纸砚,还有一点儿蜜调的朱砂,用来盖印章的。
请帖用的是一张红纸,边角用泥金印了瑞鹤、松枝的图样。
东风问掌柜要来一张红纸,调一点儿金粉,用最细的狼毫小笔一点点描,同样画了一只瑞鹤,乍看上去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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