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举动没有迟缓,他大喊:“如果你这样做,我一定会不活下去!”
温觉疯狂的举动就像两人一开始的分歧:她想他活着,他想孩子活着。
她眼底渐渐平静,手中的刀“吧嗒落地。
“对不起”
肺腑抽空了所有生命源泉的氧气,温觉环顾四周才想起自己在做什么。
她靠近谢隽,手心落在他的肚子上。
慢慢俯身靠近,唇瓣亲了亲。
“对不起“
“软软”
温觉知道,就像她一开始预设的那样,她是个没有筹码的赌徒,她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控制。
她输不起。
南丁看着手术室一片狼藉,拿着手里调配的药瓶大骂。
“你们倆这个时候就不用你侬我侬了吧!”
温觉颓掉力气转身望向南丁:“给我们一点时间”
“呸!
剖腹产呢!
要腻歪生了孩子再腻歪!”
温觉一听,眉心又蹙了起来。
“你不是说不能剖腹产吗?”
南丁摆摆手:“所以我去调了能剖腹产的药!”
赶忙将手术室里挂着眼泪懵的两人分开,推了一把温觉:“开刀了,赶紧出去,满是血腥。”
温觉渐渐反应过来:“我”
“我什么我赶紧出去准备婴儿用品。”
南丁一面推,一面暗暗道:“这两人刚才趁我不在都做了啥,生个孩子哭成这样?”
漫长的等待像拉锯的线条,温觉的心被放在火上两面煎烤,她站在窗边,月光洒了一身,她却没什么力气。
一遍遍转着手心的佛珠。
突然!
“哇!
哇!
~~~”
婴儿啼哭声打破了手术室外的安静。
栖来最先跳起来!
“阿!
谢先生!
生了!”
温觉手心的佛珠顿住,心一下子沉静,她看了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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