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专业课开始练素描速写没,你没事正好练练,免得期末挂科。”
“……我怎么可能挂科?”
薛非无语,“你才是马上高考,要多练的人好么?”
他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们上什么课?”
“因为我聪明啊。”
单奇鹤张嘴就来,说完又平静放惊雷,“哦,我没告诉你么,我艺考没报美术,报得戏剧影视文化。”
“?”
薛非愣了下,太多问题往脑子里挤,最后挤出来个最重要的内容,“你特么开玩笑吧,你不会考不上再读个高五吧?”
单奇鹤看了他一眼,还没开始逗人,薛非又立刻道:“那你在这搞什么美术,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那玩意你怎么考?”
“没干什么啊,我来画室那不比较自由么。”
这人还笑嘻嘻非常无所谓的态度。
薛非瞬间变得忧心忡忡,他完全无法理解这种把高考当儿戏的玩票心里,眉头皱了起来,一脸严肃:“去年学习学得那么认真,这会儿怎么了?你觉得自己考不上了,放弃了?还是压力太大了,你不想考了?”
他试图开导突然叛逆的高中生。
薛非身子都坐直了,把单奇鹤递给他的画板放到一旁,凑近单奇鹤,脸对着脸,焦虑地看了会儿,伸手捧住单奇鹤的两颊:“你好好考试行么?”
说完谴责,“你看你的态度,我特么比你还着急。”
单奇鹤把他胳膊拿下来,扫了一眼这人穿着的外套,拉链几乎只扣了个底,他伸手把衣服拉链拉了起来:“你能好好穿衣服?”
薛非没被带偏,扯了两下衣服:“现在是讲这事的时候么?我快被你烦死了。”
单奇鹤还唉了声,逗人玩似的:“那考不上怎么办,再读一年?”
过去没发现这孙子这心思的时候,以为是他一个人会觉得孤单,要自己陪着,现在想来觉得自己真蠢,这么明显的事都没发现,见他这副完了蛋的模样,忍不住冒坏水,开始逗人。
薛非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暑假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单奇鹤眨了下眼,拖着声音嗯了声:“那怎么办?我还想上清北呢。”
“你就不该突然转学艺术,然后现在变成这副无所谓的模样。”
薛非眉头拧了起来,“我回学校去找几个艺术学院的人问下,有没有什么速成宝典?”
单奇鹤笑。
薛非盯着他看了会儿:“你特么逗我玩啊?”
他顿了顿,吐气,“你无聊么,我都快烦死了,没见过你这样的。”
单奇鹤笑眯眯:“那真没考上怎么办?”
“你去读专科。”
薛非面无表情,“实在不行别读了。”
跟单奇鹤的视线对上后,他咬牙恨恨,“那你继续读高五,高考考十年也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说完,又盯着单奇鹤看了会儿,操心死了,“你怎么办啊,怎么现在想一出是一出啊?”
单奇鹤噗嗤笑:“行了,我心里有数,没考上就去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满不满意?”
薛非的表情一顿,眼皮微不可见地往上抬了下。
单奇鹤捕捉到他的细微反应,拿手里的画纸敲了两下薛非的脑袋,好笑:“看来很满意?”
纸张敲得也不疼,薛非无辜,自己分明一句话都没说,都是单奇鹤在自说自话,还要打他。
他盯着看了单奇鹤看,眼睛往四周瞥了一圈,画室空荡,正对着他的画板上,画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石膏人。
屋外的雨声变的更大,世界变成了个交响乐团,薛非往前凑了下,伸手捏了你单奇鹤的指尖,视线挪到嘴唇上,小声要求对方:“安抚一下。”
单奇鹤眯着眼睛看他,冷酷无情地骂出了个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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