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
霍叙冬思忖几秒,犹疑问:“他……是不是因为看出了你当初答应他的追求,只是为了成全我和古瑭?”
“他这么聪明,早就猜到了,”
沈阔脸上浮了些无奈,“只不过现在和我一样,觉得强扭的瓜不甜,终于放弃了。”
霍叙冬检查完古琴,合上木盒:“那你打算怎么办?”
沈阔单手转了转手腕,抿起嘴冷笑:“教育一下小孩子,做人要有始有终,别不负责任。”
霍叙冬扑哧一笑,摘下白手套,左手拿起手机解锁,作势拨通电话:“我帮你去教训他。”
手上动作的细节,沈阔也是今天才注意到,他怔神问:“原来你真的是用左手拇指解屏?我是在古瑭的笔记本里看到的。”
“是啊,右手常年搓命纸,指纹都淡了,”
霍叙冬抬起手看了看,摩挲着手指,嘴角勾出一抹隐隐的笑,“你说,如果我要去犯罪,他们是不是不一定能抓得到我?”
这笑容令人不寒而栗,似乎隐藏着什么计划。
沈阔脸色一黯,警惕道:“叙冬,你想干什么?”
第20章花皮书
宁州的冬晨是暖黄色的,阳光斜射进来,本子上笔杆影儿一颤颤的,跟着霍叙冬手快速游走。
笔记本封皮是纯白的,已被霍叙冬修好,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整本簿子没有一根线,一格网,纯纯净净,如外头白润的浮雪,透着似有若无的雪松香。
这味道让他想起那个雪夜,古瑭扑进他的怀里,雪像银花般在天空绽放,他清楚记得,那是他确认自己爱上古瑭的第一天。
霍叙冬七年的变化,被密密麻麻地记在了本子上,他拿着铅笔,在那一行行满怀酸涩的爱意上写下批注:
【我依然爱穿帆布鞋,这样在被雨淋湿的时候,你会心疼着急地为我换上拖鞋,让我明目张胆地坐你的床。
】
【我依然爱戴黑框眼镜,我已经不怎么修画了,下次再看到你时,我一定会把你看得很清楚,清楚你到底背负了多少的黑暗和镣铐。
】
【我依然喜欢喝凉水,因为天冷了,没人为我泡茶。
水好冷,冻得我牙疼。
】
……
【我的温柔开朗只因为你,没有你,我会因为无人可谈而变得沉默。
我只会对你说笑,因为你在我身边时间太短,导致我练习不够,常常会说出让你为难的玩笑,对不起。
希望下次你不会因为我的口不择言,而逃离我。
】
尾句的墨点很深,被泪洇开了痕迹,亦如霍叙冬此时念想绵长,千丝万缕地搜寻远方。
笔停了。
白皮书被合上,放在右手边,霍叙冬的手在皮面上轻轻抚摸,一如抚摸着古瑭的脸。
小小的一方笔记本,是他心里唯一的安憩之地。
“咔啦——”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关越探头探脑地进来,见霍叙冬没赶他走,皮赖地笑了声,屁颠颠地走进房。
霍叙冬的桌面收拾得很干净,关越认出右手边的白皮书是古瑭的,左手边却是本截然相反的本子。
皮面上藤蔓勾结,花刺妖冶,万华镜般的颜色像有摄人心魄的魔力。
关越好奇着打开,翻了几页,里头却全是密文,完全看不出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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