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鞠躬下台的时候,谢桑榆想点结束录制,才发现根本没开始录。
“靠……”
谢桑榆小声咒骂,把架在水杯上的手机一把抓下来;转脸向吴刚:“刚你录了吗?”
吴刚已经手快地把视频发了Instory,闻言摘了只耳机,把屏幕朝谢桑榆转了转:“我录倒是录了,但画面很抖,声音也不太清晰。”
谢桑榆疑惑:“画面抖就算了,声音为什么不清晰?琴旁边不是架了话筒嘛,我听着很清晰啊。”
吴刚笑着揶揄:“我俩刚叫得跟返祖了一样,再清晰也该被盖住了。”
“嘶——”
谢桑榆朝吴刚皱起眉。
吴刚捂着嘴低笑,憋红了脸,抿着嘴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他不说话了。
“大家好。
我是爵士吉他系的Balram,我来自英国伦敦。”
台上站着的少年穿着平整的白色衬衫,长到脚踝的笔挺西裤,说着一口纯正浓厚的英音;整个人站得笔直,昂首挺胸,仿佛头上有顶看不见的王冠。
原本还有些嘈杂的教室登时静了下来,台下的眼睛或惊讶或好奇地,全聚在了柏然身上。
要不是柏然还背着把吉他,这架势根本不像要做自我介绍,简直能直接开始竞选演讲。
柏然给琴插上电,勾了下弦确认有声音,便稍稍低下头,两只手在吉他上定好位置。
柏然也没有刻意靠近话筒,只是抬起头,说:“我不知道今天会上台,也没做什么准备。
我弹一段平时练琴的时候会弹的音阶练习吧,是我很崇拜的吉他大师FughMiller创作的,他目前在剑桥大学圣约翰学院任教,这也是他课上会让学生做的练习。
截至此时,除了姓名之外,柏然一句介绍自己的话也没说;倒是把这条音阶练习的来历介绍得很清楚。
不过柏然也并没有想要补充的意思,就站在原地,稍稍垂头,左手按弦,右手弹拨片,开始快且稳地弹奏起来。
修长的手指在吉他品上灵活地跑动,在速度很快的情况下,节奏上没有任何犹豫的处。
就像两只手上长了两个独立又默契的大脑一样,完美配合的同时,丝毫没有相互干扰。
满屋子都是专业人士,大家都明白这段练习背后是多么可怕的实力。
就连对柏然向来没什么好感的谢桑榆,此时也对柏然拿到系内唯一全奖很服气。
谢桑榆正举着自己的手机,把镜头直直对准正在弹奏的柏然,手稳得一动不动,眼睛里的亮起的光近乎贪婪。
音阶练习首尾相接,弹起来可以永无止境。
柏然弹了一段,觉得自己的60秒时间差不多到了,便戛然抬头,停下。
台下的学生们如梦初醒,纷纷开始鼓掌。
柏然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眼珠一动,目光准确地射向第三排对准他的镜头。
谢桑榆心中猛地一震,手一抖,“滴”
一声结束了录制,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收下去。
柏然明显面色不虞,看着谢桑榆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
但下一位要上台的同学已经朝讲台走过来,柏然最终还是没说话,稍稍俯身鞠躬,抱着自己的琴回了座位。
这节乐队课上了整个上午。
下课后,谢桑榆一秒钟都没耽误,拉上吴刚飞速从教室前门跑出去。
吴刚摸不着头脑,迷迷糊糊地跟着谢桑榆跑:“我们不去吃午饭吗?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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