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榆转着自己的杯子,“不是跟你说了,他这酒吧新上了一些跟剧联动的特调。
比如给你的这杯灵感来源就是《十八岁半》,名字叫...”
谢白榆说一半儿停下了,嘴唇自己打了会架还是觉得难以启齿:“算了让窦承说,这个名字我说不出口。”
让他这么一搞,窦承自己也觉得别扭了,半天才说:“这杯酒...叫那个啥,‘芦苇是他的翅膀’。”
“想笑就笑,别憋死自己。”
谢白榆这话一出,三个人同时爽快地笑了。
笑完覃冶才说:“不如就从剧里找句台词。”
他顿了顿:“坏了,现在满脑子都是Alaric的词,有点切换不过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还带着明显的笑意。
“好说,你什么时候想好了,让小榆告诉我,我立刻改。”
窦承痛快道,“主演都发话了,必须给面子啊!”
“这酒卖了多久了?”
覃冶问他。
“一周多。”
窦承看了谢白榆一眼,“还是小榆帮我联系的你们制作人。”
覃冶又低头去看面前的酒水单,上边音乐剧特调专栏已经有三四部剧的名字,想必也都是谢白榆帮忙搭过的线。
窦承去一边招呼新客人了,临走还又给两人各上了一杯新酒。
谢白榆把自己杯子里剩的喝完了,突然说了句:“你比我想的适合这部剧。”
“怎么说?”
“没什么怎么说。”
谢白榆没看他,“《夜书》这个组和这个剧都很别扭,很多东西也都两极分化。
之前他们给程肃齐搭新人都要在评论区挨骂,你们才演了两场cp都有了。”
“小榆。”
覃冶说得很慢,一边在观察谢白榆的反应,“你说这个组的两极分化,也包括大家对你的态度吗。”
谢白榆沉默了很久。
窦承给他调的第二杯酒配一根吸管,他借口喝酒含着那根吸管,把吸管最上边已经咬得要烂了。
“覃冶,你有没有想过剧圈到底是什么样的。”
覃冶转了转身下的凳子,面朝向谢白榆,安静地听他说。
“实话说,这里才是剧组常态。
你以前接触最多的也就是队友吧,但是小剧场就是要跟固定一些人不停接触,谁跟谁关系好,谁跟谁天儿都不聊,都常见。
之前有个Marion的演员因为私生活方面的原因塌了,第二天所有人都尴尬地避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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