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今天,没钱就拿东西抵吧。”
我……
我气鼓鼓的坐在地上,破罐子破摔道:“……行啊,我这儿有神医开的麻沸散,还有绝版四合一,怎么也值一百多两了,你拿去吃吧。”
少主一脸黑线:“……你还是自己留着吃吧。”
要搁平时我是不急的,而且还会想办法再讹他一次,坐回债主身份……但现在我确实急着换裤子……
我把手边的包袱往前一甩,蹬了两下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反正你也看到了,我浑身上下加身边东西就这么多,你看着拿好了!”
少主顿了两秒,斜瞄了一眼我丢到他脚边的包袱,然后重新看我:“……哦,那我随便挑了?”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就有点七上八下,赶紧补充了一句:“……衣服不行,衣服得给我留一套。”
“……………”
少主偏头咳了一声,表情有些不自然,“…我要你衣服干什么。”
他倒没翻我包袱,而是盯着我的头顶打量一会儿,突然伸手:“剩下的就拿这个发钗来抵吧。”
我感觉头皮一紧一松,有什么被抽走了,头发散了下来。
我愣愣抬头,见他手里正拿着我的黑檀木发簪。
那发簪款式简洁,不带任何累赘的流苏和金银珠子,所以不分男女款。
而且妙在簪尾雕的是麒麟兽首与祥云的图案,且兽眼以金漆点睛,神灵活现,足见手艺精湛。
所以宫主当初买下了两支,送我一支。
黑檀木不是很贵,两支也就十银子,和别的插梳和发簪比起来,既不勾头发,还不容易丢。
这几天我睡得不好,提不起精神好好梳头,只把碎头发编几个辫子,用发带扎个马尾,最后一盘,把长马尾变成短马尾————免得打架时被人薅头发————就算完事了。
他把我的发钗攥于掌心,得手后背对着我,“你可以走了。”
我,我和宫主同款的发簪和荷包被抢走了……
我敢怒不敢言。
*
这孙子把我钱全抢走了,按理说我是没钱去吃饭的,少不了要进城去钱庄取点银子,不过我看了下地图,我已经离十里画廊已经很近了。
还是跟居士和夫人借点银子吧。
*
我整理好自己,大约一个时辰后,我来到了十里画廊。
我想了一下,气沉丹田,嚎了一嗓子我和居士第一次见面时我对他唱的歌词。
“绫罗飘起遮住日暮西————”
———先自己唱个回家的门铃,免得居士又误以为什么人闯他后花园。
几秒后,远方有琴声借助内力传到这边,仔细听,正好是我那句歌词的曲调。
————两年前,居士的夫人偶然听到我哼歌,便把我的几首现代乐给改编成长萧版,居士听到了,急着和他夫人凑成夫妻款,熬了一晚上,把我的几首现代乐给改编成了古琴版。
然后他俩琴箫合奏,情意绵绵,有时会还叫我过来唱歌,唱的不好地方还会指点纠正。
我以轻功踏上半空,循着琴声找到一处亭子,居士还是一身白衣,我落下后,他抚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莎丽。”
“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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