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接到命令的那天,基诺白兰地摔坏了他珍藏的干邑。
鲜红的酒液染红白色绒毯,仿佛血流遍地。
朗姆:“薄荷酒会带着波本来找你,你和他交接工作。”
基诺白兰地微妙地心理平衡了。
看啊薄荷酒,从我手里分走的权利没有落到你手上,被区区一个新人拿走,你甘心吗?
薄荷酒:甘心啊。
她又不是冤种,吃饱了撑得给自己加工作量,她超忙好吗?
基诺白兰地听见朗姆让波本分走他的权力,破防第一次。
看见薄荷酒和波本调情,破防第二次,彻底癫狂。
浅早由衣:虽然但是,没有调情,我们在正经地工作。
是你戴了有色眼镜看人,才看什么都是黄色.jpg
基诺白兰地不听不听他不听,他不能接受,事实对他太过残忍。
波本这家伙难道是魅魔吗?朗姆和薄荷酒是不是被他下了降头?
被西装背头男一脸嫉恨地瞪视的波本:“?”
他做错了什么?
“看我,不要看他。”
浅早由衣抬起下颌,“基诺白兰地,你要违抗组织的命令吗?”
琴酒,来活儿了。
“别给我扣帽子。”
基诺白兰地冷笑,“我为组织效命三十多年,波本连我的零头都够不上。”
“要我交出情报网可以,你怎么证明波本的忠诚?”
把看不顺眼的人打成卧底是酒厂职场的惯用伎俩,和宫斗戏里遇事不决上巫蛊是一个道理。
管他是不是,先污蔑了再说。
浅早由衣陷入沉思:问得好,她该怎么证明波本的忠诚?把警校毕业合照甩到基诺白兰地脸上行吗?
都是公安卧底的错,她本来是很有底气的一个人,是谁让她心里发虚?
波本:目移.jpg
“要我证明波本的清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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