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舒箫将水碗递到他面前,楼沐寒不忍疼痛大口喘息,却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
你先喝。
"
这家伙防范意识倒强,见拗不过他,她也便溜着边喝了两口。
眼见陈舒箫将药水咽下去,楼沐寒也颤抖着接过水碗一饮而尽。
止疼药的效果还要等上几分钟,她于心不忍,拿起捡来的蒲扇就朝着那烫伤处微微摆动,有冷风他也能稍微舒服些。
早春夜晚温度很低,两人衣服都已湿透,思来想去,陈舒萧还是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烤了烤,盖在了他的身上。
洞内的这些干柴,够燃个两天两夜了。
不过时刻,一旁的楼沐寒便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
怎么回事,我怎么也这么困?喂…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
察觉到有些不对的陈舒箫小声询问道。
"
安眠药啊,这不比止疼药效果好?"
那声音竟还觉得自己聪明绝顶,她还想反驳,却敌不过药效昏睡过去了。
直到天蒙蒙亮,陈舒萧才悠悠转醒。
她打了个哆嗦,搓了搓手臂。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楼沐寒是否还有呼吸,有了安眠药的加持,他也算睡了个好觉。
陈舒箫不情不愿的起身,又生了一一把篝火,她坐在旁边烤着。
良久。
"
王爷,你醒了,身体感觉可还好?"
"
嗯。
"
楼沐寒只淡淡的应了一声。
看他脸色确实比昨日强了不少,她已查看过,肩上的箭伤不算深,腿伤也愈合了不少。
"
王爷,烧好的水我已晾在你身旁,我这便出去寻些吃食。
"
见楼沐寒醒来,气温较高,陈舒箫背上竹篓和锄头从一侧的石阶路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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