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同盟同场的赢家。
但也仅限于此，路羽看不到更下面。
到达她这里的已经是二十来岁的研究生之后的人，最最年轻也就是本科生，但数量太少了，无一例外都已经长成大人，有自己的方向。
能走到这里，走到她面前的大多数都已经很厉害，路羽明白这种感觉，当初她也是拼了命的才能走到苏芩面前的。
她们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像今年毕业的卢昕张入年还有一些早就谋好出路的同门，又或者是今年刚进组的申美丽……像开会出差遇到的无数女性。
她们都有选择并能履行选择，可能不由自己的只有很少一部分。
路羽能给这些好学生们提供更好的，却没办法让差的坏的看不见的变好。
她没什么办法去伸手抓住更多人，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愿不愿意，因为有时候被害者也会是更狠心的加害者。
女研究生是越来越多，路羽觉得这是个好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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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怠惰退缩，还有退学非自愿结婚她都屡见不鲜，路羽能捞宁美丽这个恋爱脑学生，本质来说是她自己愿意改。
二十几岁不是几岁，追根溯源也不关她的事。
教育孩子比改变大人更有用。
路羽很清楚，就是因为清楚所以保持理智。
就像医院里的医生永远不要保有过于旺盛的同情心，这对他们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虽然这个比喻不怎么恰当，但意思很清楚。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是范围内的，她会去做她能她想做到的所有事。
尽她所能，敬她所不能。
就这样。
因为她的母亲……她的老师把她教成了这样的人，路羽才会明白了自己想要做什么。
……想要走上和老师一样的路。
她相信自己能走的更远。
疯狂的不惜一切代价的，走到比老师更高的地方。
没有人会听一个手上没有力量的人的话。
有人比她做的更好，不止一个，也不止女性，她见过的也见证过的。
不过自己也不赖。
总不能耳濡目染到如此地步，反倒做成让她们让自己失望的那种模样，路羽觉得如果这样那就太丢脸了。
她已经做的够好了。
到现在，至少她问心无愧。
很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看到她的付出，但那有什么所谓呢，谁在意那些人呢，就现在路羽在做什么其他人包括叶凛这位枕边人都不一定能知晓。
现在路羽又双叒叕在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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