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个头啊!
你要让本宫听话干嘛?难不成你……!”
赵浩晟恍然大悟:“你想让本宫心甘情愿地被你宠幸?你——啊啊啊啊疼疼疼!”
他的话音未落,蛊虫咬上了赵浩晟的手腕,毒素进入体内。
沈玉璟将一个玻璃瓶递给了夜泽隐。
夜泽隐将蛊虫放入其中后,在上的椅子上坐下,一派潇洒悠哉,冷冷道:“来吧,赵浩晟,把衣服都脱了,一件不剩。”
“你……!
你个禽兽,纵使你脱了本宫的衣服,得到了本宫的身体,但是你……你永远休想得到本宫的心——啊!”
意识开始变得恍惚,赵浩晟突然现,夜泽隐的身影变得越来越高大,宛若高高在上的神明。
而自己则越来越小,宛若神明脚下的蝼蚁。
手已不受控制,赵浩晟将自己全身的衣物尽数脱了一个精光,然后,乖巧地跪趴在了夜泽隐的脚边,虔诚而又无比卑微:“贱奴参见主人。”
夜泽隐的眸光一沉。
这些手段,原本赵浩晟准备用在皇后娘娘、他们北夜国最伟大的圣女身上吗?
不可饶恕。
“把这个戴上。”
上方,一个狗项圈扔了过来。
“是,主人。”
赵浩晟摇晃着翘臀,开心地戴上,还取悦似的叫了一声:“汪,主人。”
夜泽隐的命令继续:“戴着它,绕着帝都的官道,边狗叫,边爬三圈。”
“是,主人。”
此刻的赵浩晟已完全不把自己当人看了,开开心心地爬着出了济世堂。
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汪!
汪!
汪!”
帝都的官道之上,某位东晁国的太子全身赤,果,边学狗叫,边面带微笑,爬得正欢。
那洁白的臀,部与专属于男子之物在明媚的阳光下异常夺目,羞得一群女子们捂着小脸,连连感叹:“伤风败俗,太伤风败俗了。
求一双没有看过的眼睛。”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男子们倒是相对淡定一些。
毕竟,赵浩晟有的,他们都有,早就见怪不怪了,纷纷分析起了情况:“这东晁太子不会是得了什么失心疯吧?”
“他们东晁国不是最擅长蛊毒嘛,难不成是被什么蛊虫误伤了?”
“殿下!
太子殿下!”
北夜国的百姓在吃瓜,东晁国的使者们则快疯了:“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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