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情挺好,闫埠贵非得蹦出来膈应人,徐槐可不跟他客气。
闫埠贵当即一脸懵:“小徐,你是不是烧了?三大爷我是知识分子,从不造谣!”
“那你说我捅娄子!”
徐槐冷笑。
“你是捅娄子了呀,否则也不能被轧钢厂开除,我是在陈述事实!
闫解成说了,你是被开除的。”
闫埠贵慢腾腾道。
“你这还不是造谣?那我问你,许岱茂平日里,怎么称呼他老婆?”
徐槐的坑,已经挖好了。
闫埠贵下意识到:“谁不知道,许岱茂叫他老婆娄子!”
“那你说我捅娄子,我怎么捅?你这是造谣,是污蔑,是侮辱妇女同志,你信不信我告诉许岱茂,看许岱茂会不会跟你拼命!”
“……”
才过八斗的闫埠贵没反应过来,几秒后突然明白过来,呆若木鸡。
哈?
捅娄子还能这么解释?
我特么活久见!
“徐槐,我可不是这意思啊,你不能冤枉我!”
闫埠贵慌了,压低声音解释着,许岱茂那家伙,又菜又爱玩,虽然不能把他怎么着,可自己的名声就毁了。
而且还膈应人!
“你就说你说了没有?”
徐槐笑嘻嘻地双臂抱胸。
“……”
闫埠贵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让自己嘴贱。
“小徐,是三大爷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三大爷给你道歉,你可千万别跟许岱茂说。”
“听说你家里有鱼竿。”
徐槐点到为止,会来事的话,赶紧把鱼竿拿过来,正好这两天闲着也是闲着。
闫埠贵暗道一声:造孽啊!
鱼竿可是他的心头肉,他平时没事就去甩两杆,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条件,运气好了,还能卖两条补贴家用。
平日里,闫解成要借鱼竿,他都不借,除非给五毛钱。
今天却被徐槐三两句拿走,闫埠贵千叮咛万嘱咐,可千万别弄坏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去学校吧。”
徐槐扛着鱼竿,美滋滋的往后院走,不忘表扬一下嘤嘤怪:“刚才做的不错,作为一条狗,就要有态度!”
嘤嘤怪晃着尾巴,叫了两声。
刚进后院,好巧不巧,碰见娄晓娥端着搪瓷盆,出来倒水,两人四目相视,徐槐笑着打了声招呼:
“嫂子,早上好啊。”
哼!
娄晓娥扭着臀儿回了家,哐当一声关上门。
什么情况?昨天不是还聊的好好的吗?娄晓娥刚进去,许岱茂面无表情地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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