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晚间餐桌上,郭氏提了桩高兴事。
她给家中女孩儿物色的教琴艺的先生到了,已然入府安顿下来,就在芷香榭,离着柴善嘉所在的院落不远。
这事老太太显然是知道的,婆媳两人说得热闹。
郭氏对这位韦先生也极推崇。
口口声声说她人材如何难得,技艺又如何精湛,若非赶巧,这位先生是无论如何都轮不着她郭梅娘去请的。
柴善嘉捏着热巾子,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角,没说话。
这话垫得,也太矜贵太赶巧了。
而这么恰恰好又难得的事,要么是专冲着谁来的,要么就是个高明的江湖骗子……
“……可惜了。”
柴善嘉念头刚动到这儿,就听郭梅娘语气唏嘘道:“那南羡女学虽好,一来已不是公主娘娘主持大局的时候,到底差着一层。
二来,咱家大姑娘毕竟年幼,每日来去奔波不说,即便同窗难得,到底年幼懵懂些,能谈的话都对不上趟,如何深交?”
柴善嘉心下冷笑。
前面影射我不似孩童,心思深沉的是你。
这会儿又说我年纪小、心思浅,不能与人深交了?
可老太太章氏却并不是这么想,听郭氏说这话,她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母亲,其实依着媳妇看,还不如叫大姑娘回来跟着韦先生学,好好学两年琴,养养性子,身子骨也能长结实些。”
郭氏一边给老太太盛了碗汤,殷勤的端上去,一边含笑瞥了柴善嘉一眼,又道:“只是,大姑娘到底不是我生养的,说这话,倒显得我居心不良,故意要拦姑娘的前程似的。”
老太太摆摆手道:“哎,一家子人,倒也不必总往坏处揣度,有什么想头当面说出来,成不成的大家商量着办,好了坏了的不记恨也不多想,这才是家族兴旺的气象。”
“母亲教诲得是,媳妇知道了。”
郭氏含笑答应着。
“只是,你这话吧……”
老太太说到这儿停顿片刻,也跟着看向了柴善嘉。
这日柴泊秋难得出了门,并不在桌上。
柴善嘉不急不缓的擦着手,接过丫头递来漱口的茶水,清理干净才道:
“不巧,今日刚在学里拜见了长公主殿下。”
“什么?竟有这般机缘?”
老太太一激动,险些把郭氏给盛的汤碗打翻。
她探着身冲柴善嘉道:“公主娘娘今日也去女学了?是恰好见着?你去拜见,娘娘可与你说什么了,还有谁个在?府台家的王大夫人想必也在吧?”
这一连串问题滚珠似的扔出来。
老太太问一句,郭氏的脸色就差一分,虽还顾念着场合极力掩饰,可在场也就老太太因着角度关系没有察觉了。
郭梅娘的脸那可真是五颜六色,格外缤纷。
柴善嘉也不藏着掖着,叫了豆花上来给两位主母,连带最近没什么存在感的郭云仙说了说公主殿下莅临女学的经过。
这一套书说下来,在场的众人无不面露钦羡或妒忌,啧啧感叹。
到撤下碗盘,上热茶,已是三刻钟往后了。
郭梅娘胸口堵着的一口气,叫热茶一顺,也终于压了下去。
她又再次捡起了话头,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道:“如此,倒不好叫大姑娘回返了。”
“是这话!”
老太太笑得一脸褶子都成了花,满口夸赞:“没想到,咱家大姑娘瞧着不显山露水,着实是个有福运的,这学啊合该叫她去上。”
这话一出,郭云仙跟着银牙紧咬,连忙埋头吞了口茶。
谁想,茶水正烫,她一时间面色剧变,险些当场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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