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心态还没能转变过来。
以奴婢自居，这配得上皇家么。
丁白芷战战兢兢起身，不敢直视盛武帝。
她这辈子没见过什么大人物。
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户部尚书丁文远。
这突然让她站在盛武帝面前，难免紧张得手足无措。
“朕问你，你的医术比丁苼婉如何？”
盛武帝淡淡开口，声音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曹公公对她小声提醒，“说真话，在圣上面前说假话，会被拔掉舌头。”
丁白芷浑身一抖，美眸中充满了害怕。
她举目四望，想看到虞策。
可失望的是，虞策根本不在这里。
“说吧，朕恕你无罪。”
盛武帝再次开口。
“我…医术比她…比她好。”
丁白芷咬着牙，声音提高了几分。
死就死了！
圣上说不许讲假话。
她虽然没有攀比之心，但论医术绝对实打实胜过丁苼婉。
“好，讲真话朕很开心。”
盛武帝露出一丝笑容，威严稍有缓和。
这些，他能不知道吗？
丁苼婉那种大小姐，吃不了学医的苦。
他这么问，只是想测试一下丁白芷究竟老不老实，或者说够不够自信。
“红谷先生虽然没收你为弟子，但你也算得他真传了，既然那傻小子选了你，往后你就得寸步不离陪着他。”
盛武帝语气忽然凝重，“朕问你，这疯病有没有得治？”
丁白芷心口一紧，犹豫许久。
才敢开口说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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