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急着走啊？”
看着季染匆匆离去，大长老捻须轻笑。
“事有因果，勉强不来，莫要深陷其中，浪费平生……”
大长老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季染听见没有。
“系统呢？出来！”
离开长老会的管辖区，季染一路畅通无阻。
三年的时间，整个京都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连街口拐角的小贩，都还是原来的模样。
“终于想起我了？”
系统声音慵懒，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你还倒打一耙了？
三年，潜龙血没过期吧？”
季染其实想质问系统干什么去了，只是看着沉寂的朱雀羽扇，还是契约更重要一些。
“没过期，不过你现在想要大皇子和三皇子的血，可没有那么容易了。”
两位皇子年纪较长，早已分府住在宫外。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但是对于皇族，每一天都格外重要。
之前的两位皇子还处于求贤若渴，广招天下寒士为他所用的状态，现在……
“两个皇子府的门客都已经饱和了，之前我们预想的手段肯定是进不去了。”
在引春宴之前，季染和系统提过一次，要抓住皇子府招揽门客的时机，混进府中，借机取血。
现在这条路肯定是走不通了。
以二人府上现在的实力，硬闯怕是要被对方的门客们打死。
她虽然提升了，但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你可以尝试继续借用明琴的身份，皇室还是会给明家面子的。”
系统提议。
季染皱眉，并没有回明家的打算。
之前的人情还没有还上，再找明家，她要拿什么还呢？
再说明家对于皇室斗争从来都保持中立，她用明琴的身份去接触两位皇子，岂不是将明家放在风口浪尖上了？
“其实你可以尝试找那个大长老帮忙。
那老家伙有点手段，连我都中招了，他既然对你感兴趣，想来帮这么一个简单的忙他还是愿意的。”
“大长老？”
季染心生防备。
系统并不是故意三年不理季染的，从她走入长老会禁室开始，它就被不知名的力道控制了。
按说它与季染一体，识海都是共享的，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东西能够单独控制它才对。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季染一切如常，只有它被控制在结界之外，连季染都不知道。
它甚至以为，它要脱离季染这个宿主，再次成为游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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