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可有进那些族人的屋子里瞧过?”
墨焰问。
老头儿赶紧摇头,“没有,没有,非请自如视为贼,老朽就在村头儿的一户人家外头张望片刻,屋里看着还算整洁,锅碗瓢盆什么的也都在,不像是被人打劫或者自行搬走的样子!”
“牲畜呢?可有瞧见?”
隋清扬这个问题也算重要了,一般村子里都会养些鸡鸭鹅的来自给自足,若是那些人并非自愿离开的,这些牲畜都会留下来。
“没有牲畜,老朽的意思不是没瞧见,而是白水族有吃素的习性,故而,不会养这些东西,倒是家家户户种植桑叶的多,附近的山林里也有他们的田地,这些东西都长的好好的,但显然已经无人打理!”
墨焰二人点,就是变成野生的了,外头的人进山一趟不容易,没人会去占白水族的地界,何况还有闹鬼的说法。
“听引路那位兄台说,闹鬼的事儿就是从您这里传出的,您真的亲眼瞧见了吗?”
墨焰不信这个说法的,她觉得多半人为居多。
“老朽真的瞧见了!
错不了!”
老头儿见她不信,生怕他们进去吃了亏,赶紧跟两人细细描述。
当时,邱老头儿将将从村口那户人家出来,正站在村口往里头遥望,忽然,一件白色的内衫晃晃悠悠的从一户人家的院子中慢慢的升起来了。
它越升越高,正当他想悄悄靠近了细瞧时,那内衫好似现了他一般,一下子便朝着这老头儿冲过来了。
老头儿吓的拔腿就跑,可依旧跑不赢它,眼睁睁的看着那内衫死死的套在他头上。
邱老儿怎么使劲儿都拿不下来,就似后头有人死死的抓住了内衫想闷死他那般,可他当时急的四处乱转,若是有人在其后头,没道理丝毫碰不到啊。
“那后头你如何脱困的?”
不然,他也无法出现在墨焰二人面前了。
“老朽急中生智,突然想起幼时曾听村里的老人说过,血能破祟,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我咬破自己的下唇一口血抹在了内衫上!”
“后来呢?”
隋清扬心里对这法子是不认同的,因此急于知道下文。
“嘿!
你还别说,这法子还真管用,那股强劲的力道登时便松懈了,老朽怕它卷土重来,一直死死的拽着,就怕那鬼回过神儿来再想着害我!”
“一直等了许久,老朽确定无事了,这才将那内衫战战兢兢的摘了下来,上头除了老朽的血啥也没有,我看那东西晦气,便狠狠掷到地下踩了几脚,这才逃也似的离开了。”
“从此老朽便再也不敢去了,村里若是有年轻胆大的小子想去的,老朽也尽量劝阻,谁知那些后生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说是我故意不想让他们去,怕他们跟我抢东西,你们说气人不气人!”
邱老头儿一说起此事就愤愤。
“后头老朽也懒得在多嘴了,有人来问起此事都让老朽骂出去了,那些人见老朽果真没在进过深山,这才信了我当初那话!”
墨焰两人听完后,沉默了片刻,而后她问:“大叔以往常在深山转悠,也有现别的路出来!”
按邱老的说法,这些人并非像是遭遇了天灾人祸,真像是自己迁走了,可迁走了总有个由头吧,且为何还走得这般无声无息,没那个必要啊。
“据老夫所知没有,出来进去的就那一条路,但山坳的那一边老夫却是没有走过的,也许会有吧!”
邱老儿也没把话说死。
“今儿就到这儿吧,您的话我们会回去好生斟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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