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昼开口,孟兆也赶紧跟着喊嚷了几句:“是不是咱们四人都能洗脱嫌疑了?少门主,说实话,被关着这些日子,弟子们属实憋屈。
弟子就等着早日自由了,好接着出份力啊!”
“是吗?你就如此自信?你怎知这册子上,没有你的名姓?”
孟修云说完这句,慢悠悠转身,朝陆谦的书桌走去。
上头的信报多的是,他停下步子,挑了一张写着弟子任命的书信拿到手中,又踱着步子往回走。
一来一回,也就短短几息,可苏篱分明瞧着,孟兆的腿在微微抖,喉头也不住地动了好几下。
他听了孟修云所问,依旧强打着精神笑道:“怎么会呢?弟子不是细作,又怎么会又弟子的名姓?”
话音刚落,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扑倒在地大声道,“少门主,若真有弟子的名姓,那一定是孟锦程陷害弟子!”
此言一出,孟昼孟廉还有孟元都看着他,他们三人对视了好几眼,似乎明白过来什么,孟昼更是要扑上去捶打孟兆:“好啊,难道偷了我机关雀的是你?亏得我还那么信你!”
好在一旁的沈堪及时拉开了孟昼:“你要是把他打死了,可就死无对证了。”
孟兆闻讯,也往边上躲了躲,他大声朝孟昼喊道:“不是我!
我只是说孟锦程栽赃,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栽赃写上你们的名姓呢?我也是为咱们几人好!”
“得了吧,你别说了,越描越黑。”
沈堪看不下去,干脆踢了孟兆几脚,“孟锦程都要死了,栽赃你们于他而言有何好处?”
“那弟子怎么知道?沈公子,兴许他想将这趟水搅浑,扰乱你们的思绪。
你想啊,要是抓了咱们几人,你们保不齐就松懈了,其他细作还在逍遥法外啊!”
孟昼喊嚷道。
沈堪越看他不顺眼,又补了几脚:“咱们怎么查是咱们的事,你就知道我们就要松懈了?再说了,你是第一天认识孟锦程?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他死了还要继续布局?”
苏篱还是第一次见着沈堪脑瓜子好使的模样,他向来纨绔,这几句话他来说是再好不过。
若是陆谦或是孟修云,会不会有些拉不下脸来如此直白?
果然,苏篱偷偷打量了陆谦和孟修云一眼,他二人面上都好看极了。
陆谦清了清嗓子,瞧着孟兆:“这名册是老早就写好了。
那会可还没有出去哀水城,孟锦程甚至不知咱们要去哀水城。
就算他布局再早,也琢磨不透咱们会不会上钩。
你是说他老早就想好要陷害你了?”
不待孟兆开口狡辩,孟修云立马接话道:“本座也没说上头有你的名姓,你怎么提前开脱起来?是不是有些心虚过头了?”
事已至此,孟兆额头上开始往地上滴汗,初春时节,仍旧寒冷,他整个人不知不觉间却汗湿了大半。
屋里头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大家伙都瞧着孟兆,也不说话,就是静静地盯着他。
孟兆只觉得这番诡异的静谧,比严刑拷打还要骇人。
他终于忍不住了,从地上跪直了身子,整个人又耷拉了下来没了精气神,他干脆跌坐在地,竟有些自暴自弃的模样:“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沈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一步跃至孟兆身前,伸手掰住了他的下颌,恶狠狠道:“你可别给本公子玩自杀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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