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鸠屈指叩了叩柜台,服务生转过身来。
浅灰色的眼睛在这样一个灯光迷离暧昧的场所依旧显得那么冷淡剔透。
林鸠手指动作顿住,倏忽轻笑出声。
“列车长还要兼职酒保的吗?还是说,为了买我两枚铜钱,你就花光积蓄了?”
祁妄无声的回视着他。
林鸠对他的少言寡语已经习以为常,没有得到回应也并不觉得尴尬懊恼。
只是那仿佛带着小钩子的视线意味深长的落在他颇为瞩目的胸膛,又流连到他被马甲束缚而更显得抓人眼球的腰上,活像个轻浮的登徒子。
“来一杯你最拿手的。”
祁妄点了点头,在林鸠近乎骚扰的视线注视下,手中流畅的操作起来。
并没有别的调酒师各种各样的花式技巧或者骚包耍帅的动作,他每一个动作都简单迅速。
不过几分钟,一杯红艳如火的鸡尾酒推到林鸠面前。
“看起来平平无奇嘛~”
林鸠说着,端起来饮了一口。
出乎预料的一丝薄荷果香停留在口腔,酒液入喉之后,却尝到了一股隐隐约约的辛辣。
比起列车上寡淡无味的饭菜和苦酸苦酸的茶,竟是难得的好味道。
林鸠兴趣盎然,“这酒叫什么名字?”
祁妄望着他沾湿之后显得越发红润的唇瓣,脑海中出现的却是在吸烟室时他偏头靠近时的画面。
那时候他的嘴里噙着烟,他却有一瞬间这人是来吻他的错觉。
很近,所以他身上的那股隐秘香气细细密密织网而来,自己恍若清醒着陷入陷阱,无从挣扎的猎物。
硕大的喉结不自觉滚动,祁妄声音无端低哑,“没有名字。”
他说。
林鸠挑了挑眉,“真是可惜。”
他就那么慵懒的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时而喝一口。
即使周围环境再是吵闹喧嚣,灯光再是暧昧迷离,似乎也染不到他的身上。
他穿一身月白长袍,领子连脖颈都遮住,斜襟的搭扣旁还扣着一条银链子,坠在外面一小段,在灯光下偶尔闪着银光,末端不知道坠着什么,藏在了衣襟里面。
明明是严严实实从脖子到脚都遮住了的。
偏偏那一看就极其柔软光滑的长袍,尽显青年极妍的身段。
倒不如不要遮得这么严实可能还不至于让人这么心痒。
整个享乐的场所,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不停的落在他身上。
祁妄只站在吧台里擦酒杯。
以往能让他平和下来的活动今天却并不怎么奏效。
胸腔里异常的鼓噪。
他如今有点明白,这种情绪从何而来。
却还有没弄明白的事,以至于不太确定该用什么态度对待林鸠。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列车上这么几天了也没主动出现在林鸠面前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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