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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半句话翟望岳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可是还有谁会对他这样。
彭飞去约定的饭店时候,心情一直很差,主要是妻子忽然发难地把离婚协议书扔在了他的脸上。
他大吼“好好的发什么疯”
,谢雨枫不卑不亢地对他叉起了腰:“最近又在赌,是不是?”
谢雨枫克制不住地骂了句脏话,长眉挑起:“那可是灿灿上中学的钱,一分也不剩了!
你和那群狐朋狗友又勾搭上了,不想过就把钱还了,咱们一刀两断,灿灿归我。”
彭飞也直起腰来:“你调查我?”
谢雨枫前进一步,鼻孔里放出一股气,寸步不让:“我说错了吗?去你的,赌狗!”
“行了行了,我还有事。”
见理亏,彭飞匆匆地披上外套,推开家门,把谢雨枫的怒骂封在了门后。
不知为何,彭飞最近遇到了太多糟心的事情,以至于觉得整个事态在滑向不受他控制的方向。
邀请他去饭店的人叫申路河,就是那个抬棺材的,说是有别的情况要向他透露。
这种事情他见多了,一般都是心虚的表现,在之前的某些时候,他还可以借助消除影响的幌子,再捞当事人一笔不菲的金额。
到了指定的地点,是个密闭性不错的包厢,那个年轻男人却不如其他的新闻当事人那样慌不择路,看上去很淡定,面前摆着一杯清茶,碧绿的茶叶在杯中上下浮动。
“中午好,彭先生。”
申路河象征性地拿起玻璃杯向他做了个手势,笑容满面,“在上菜之前,先告诉你一个事实。”
他的嘴角降了下去,那个本来就不深的酒窝随之消失了:“彭先生,你被起诉了。”
彭飞第一反应是猛地拍了木质的桌子,让还没拆封的餐具都共鸣出嗡嗡声,他食指指向申路河:“诽谤,我告诉你你不要诽谤我!”
“诽谤?”
申路河皱眉,“原来你也知道诽谤这个词。
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申路河把一个文件袋丢到桌上:“看看吧,做记者这么多年,先是胡写乱写,然后向当事人索要费用,前后诈骗金额有十多万吧?够你进去蹲到老死了。”
他瞥了一眼彭飞睁大的眼睛,补充一句:“撕了也没用,这是复印件。”
彭飞望着几乎陌生的男人,觉得他身上有种不符合年龄也不符合常人成长路线的气质,那不是按部就班地上学工作养出来的,更像是经历过惊天的恐惧和危险,养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平日看不出来,只有少数时候藏不住,露出另一个世界的一角。
彭飞带着歧视也带着封建迷信地想,肯定是和死人打交道多了,所以都变得不正常了。
这么想着,彭飞靠在了椅背上:“你想干什么?”
没想到,申路河将另一张照片放在桌上,两指推给彭飞。
照片很暗,但可以看出上面的人影。
“这是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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