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瑜:“走了,不再见。”
陆景行回忆着昨天下午两个人痛快地打完架,桑瑜对他说的那些话。
“那天我妈醒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准备上吊。
我在外面哭,用力地敲门,什么办法也没有。
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所有造成这一切的人,都要得到双倍的报应。”
“还好陆谨言来了,撞开门,救了我妈,还给了我们钱,送我们出国。
他很善良,把我们当人。
所以我一直没动陆哲。
他有个好爸爸。”
“知道吗,我当着老不死的面,把亲子鉴定报告拍在他脸上。
就是为了证明,他当时不承认的事情,是真的。
他否认也没用。”
“然后我把报告烧了,是想告诉他,他恶心,他不配。
这些年来,我不断地换血,早就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
呵,是不是有点自欺欺人。”
“现在所有仇都报完了,看着那么多人骂他,看着他被自己养大的血亲气得不能自理,却没觉得多开心,反而空落落的,心仿佛缺了一半。”
“哦,对了,那个面具人,别为难他。
也是个苦命人,被富二代祸害了全家,生死不堪,已经活不下去了。
我帮他解决了那个富二代,出钱富养他家人,他出人。
我给他请了最好的律师,五六年应该就能出来,重新生活。”
“陆景行,珍惜身边人吧。
与我相比,与多数人相比,你很幸福,也很幸运。”
陆景行收回思绪,轻轻吸了口气,给桑瑜回消息:“之前动你加州的公司,就算扯平。
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桑瑜:“可惜了,还盼着你回M国,与你在商场上斗个不亦乐乎呢。”
陆景行:“努力吧,你现在的水平,还不够格。”
桑瑜笑了笑,关了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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