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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国那边,现在如何了?”
温雁边搅动汤药散热,边回答:“周国已经撤军了,不日他们的新帝将来谈和。”
“新帝,是谁?”
“二皇子,程相斟。”
“是他。”
朝贡时见过,谢宜对程相斟还留有一些印象,虽不深。
温雁端着药碗吹凉,缭绕的氤氲热气朦胧了他的面容,谢宜凝看着他,轻声问:“那个人,你去见过了吗?”
温雁顿了顿,抬眼同她相视,谢宜有些不懂他眼中的情绪。
片刻后,温雁错开目光,点了点头,将汤药喂至她唇边。
“见过了。”
汤药已是温热,刚好入口,谢宜脸色霎时一变,这药气味冲人,又苦的她腹部一抽,感觉伤口都更痛了几分。
瞧着她的模样,温雁浅弯嘴角,既不忍又无奈,曾经在量重山时,见她喝那些汤药眉头都不带皱的,这几日才知她其实怕苦的很。
昏睡时喂进去的药,被她迷迷糊糊地喊苦,又吐出来一半。
温雁给她喂完药,又拿来甜水给她喝,谢宜才缓过来些。
“周国那边的事情你不用忧心,先好好养伤。”
谢宜先前遭的几次伤都不好受,但没到十分痛苦的地步,此次腹部那一刀深得很,亏得没有伤到脏器,可也折磨的人难受得紧。
缝合伤口时是服用了麻沸散来缓轻疼痛,这药又不能多吃,医师便只能制些温和的止疼汤药,可效果不甚明显。
谢宜睡得并不安稳,感觉到有人轻触她额头脸颊,恍惚睁开了眼睛。
“吵醒你了?”
温雁声音轻柔。
她极缓地摇头,她睡时就已入夜,这会儿该是更晚了。
屋内只留有几处昏黄的烛光,谢宜睡眼迷离,弱弱出声:“你该休息了。”
温雁给她掖好被子,坐在床榻边上,望着她轻声道:“你睡吧。”
“去休息……”
谢宜昏昏沉沉的,撑不住闭上了眼睛,不忘再提醒他。
她又昏睡过去,也不知温雁有没有应她。
又过了两日,外头彻底放晴了。
谢宜还是没什么精神,只是在床上躺不住了,改坐在软椅上,窗口处落下的阳光正好印在她的膝头上,暖烘烘的。
侍女来禀:“陛下,祁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
祁煦恭敬地跪地行礼:“参见陛下,臣有事禀告。”
“起来吧。”
谢宜朝一旁的几个侍女摆摆手,“你们几个都下去吧。”
待侍女全退下,谢宜稍稍侧身看向祁煦,“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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