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虎视眈眈,我怎能将薛家安危置之不理?可那个时候不止我看出来了,别人也看出来了,自然没有人敢同我们攀亲。”
薛铭辰唉声道。
“所以不得已,我将希望放在了我认为应当满怀仇恨的璃王和前朝遗孤身上。”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做过了皇亲国戚,怎甘心做人脚下的一只蝼蚁?我不是要他们反,而是将他们握在手中,成为我的权,至少能保全自身。”
宋清梦不禁感叹,薛铭辰若是早生几年,恐怕皇祖当真斗不过他的心计。
可薛铭辰哪里是渴望权贵的人?他只是想做个逍遥散客,快活自在罢了,至于什么前朝今朝,对他来说,不过都是保命的工具。
生在了这个位置,享了这个位置的福,便要成天担忧着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将萧鬼引荐给四殿下,既抓住了四殿下的把柄,也抓住了萧鬼的把柄,安插一个内鬼中的内鬼,知道对方的一切目的,却这么多年都不为所动。
他哪里是不管?他根本就是不想管。
至于为什么如今决定插手,不过是因为那些人开始对他的侄子下手了,对他家的人下手,薛铭辰又怎么能置之不理?
凭这点来看,褚星河倒是和他很像。
“那青衣男子是什么人?”
一直没说话的褚星河问道,不知不觉,那把玉扇又叫他打开轻轻扇了起来。
“你能不能别摆弄那扇子了,大冬天的冻的手都发青还扇风,生怕自己身体好是不是?”
薛铭辰瞥了他一眼,说道,又在褚星河开口之前连忙说道:“说出来你们可能没什么印象了,还记得当年夜宴的名角吗?”
“哪一场夜宴?”
褚星河蹙眉问道。
宋清梦垂眸想了想,说道:“《金石楼》闻名天下的乔也,如果没记错的话,应当是这个名字无误。”
薛铭辰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称赞道:“不错,正是此人。”
原来当日乔也一曲《金石楼》动了万人心,其中之一便有褚仲弦。
大抵是同父亲没什么两样,他一时起了色心,便派人下了药留在自己房中,当作男宠监禁了好几月。
他这人的喜好异常广泛,无论男女,甚至不看长相,私下里的癖好更是多得很,常常拉着人家玩些变态的东西。
说来乔也是个硬汉子,纵然被如此对待,一般人早一头撞死了。
他不一样,他硬着头皮熬到了褚仲弦醉酒毫无意识的时候,一拳对上他的脑袋,把人打晕跑了出去。
出去后,他一路找回自己的戏班子,不料人家班长听说了前因后果,觉得他不再干净,做不得这行,将人的腿打折卖到了雁荡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